旺秋聞聽,泄了氣,沮喪地說:“我打死你。要能把少爺換回來,我就打死你?!?/p>
“管家老爺,我們是遭了人家的暗算,也不知道咱得罪了什么人,竟然對我們下毒手?!?/p>
“爆炸的時候,看到對面的人了嗎?”旺秋思索片刻問道。
“轟的一聲,全是煙啊土啊的,我當(dāng)時就蒙了,什么也沒看到?!?/p>
“爆炸……我明白了,他們就是沖著少爺來的。……剛珠,留下兩個人在這兒守著貨,其他人馬上跟我去沿河找少爺,把能雇到的牛皮筏子都雇來,就是把雅魯藏布江濾個遍,也得把少爺找回來!”
旺秋帶著伙計們又沿河找了幾天,仍然沒有發(fā)現(xiàn)其美杰布的影子,他有些心灰意冷,坐在貨包上,用鞭子柄不斷地敲著自己的腦袋,思索著。
剛珠看見旺秋把自己的腦門子敲紅了一片,他哭嘰嘰地說:“管家老爺,你那兒又不是馬屁股,你抽它干嗎呀,不疼?。 ?/p>
旺秋抬頭看了看滿臉喪氣的剛珠,嘆息:“仁欽這老東西,機關(guān)算盡,步步為營啊。”
“你越說,我越不明白了?!眲傊橛行┟恢^腦。
“你想想,誰埋的炸藥?肯定是仁欽派人干的。”
“仁欽?就是住八廓街的仁欽噶倫?我們跟他沒冤沒仇???”
“你去印度這幾個月,拉薩的事兒,你不知道。老爺跟他爭攝政,敗了!結(jié)果急火攻心,染上了傷寒?!蠣斠浅鰝€三長兩短,德勒府就只剩下少爺一個男嗣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