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箏聽進(jìn)耳朵,再?zèng)]了言語,仍舊一動(dòng)不動(dòng)。
葉跡翎斂了笑意,身子斜趴過來,不悅地蹙眉道:“你是等什么呢?你要不要回驛館了,還是你想一絲不掛地讓我扛你出門?”
話音才落,傅箏卻出其不意地一巴掌甩向葉跡翎。然而,他的警惕性卻極高,在她手臂才抬起的剎那,便猜到她意欲何為。是以,在她巴掌到達(dá)他臉龐前兩寸時(shí),他輕巧地猛一低頭,埋首在她胸前。她的巴掌落了空,拍在了他背上,正羞惱之時(shí),卻聽到他含糊不清的笑,“呵呵……這個(gè)角度剛剛好,感覺真不錯(cuò)!”
“滾開!無恥的渾蛋,滾開!”
傅箏又羞又氣,雙手使勁地推著他,雙頰通紅,推他不動(dòng),她便發(fā)狠地抓他撓他,終逼得他意猶未盡地抬起頭來,從她身上一翻而下,“滾就滾,回頭你可別偷偷想我。我這人也很有原則的,女人只吃一次,不是處子身的女人,再吃就沒意思了?!?/p>
“你--”傅箏一口氣沒提上來,抬起的頭重重地跌了下去,再次暈厥過去。
“喂,你--”葉跡翎不禁咋舌,這女人也太不經(jīng)氣了吧?想歸想,嘆口氣剛欲抬手掐她的人中,他又猛地記起什么,直接點(diǎn)了她的昏睡穴,然后掀起簾帳,下床點(diǎn)燃了燭臺(tái),扯過他的衣衫一件件穿戴整齊,再重新返回,掀開錦被,看著傅箏盈白如玉的嬌軀,拾起她的衣裙,拿在手里研究了半天,發(fā)現(xiàn)他還真不會(huì)給女人穿衣,一煩便真全部堆在她身上,然后拿起她寬大的外裙將她裹嚴(yán)實(shí),往肩上一扛,便朝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