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手里挾持著一個警察,慢慢往后退,裝成一個重案在身被警察追來的罪犯的樣子,路過程建邦時我狠狠地剜了他一眼,故意說:“操,接著顯擺?。∵@他媽叫越危險的地方越安全?”說話間我瞥了劉亞男一眼,她本來正在打量我,見我看向她,忙移開眼神,換了一副驚恐的表情,雙手捂著耳朵縮在墻邊瑟瑟發(fā)抖。這女人不愧是老江湖,真會演。
突然,我控制的這個警察頭一偏,一把攥住我握槍的手朝外扭去,我習(xí)慣性地正要扭他的脖子。理智告訴我,他是個警察,是我的同志,不能對同志下殺手。我手下一松,被他反制住。另外兩個警察見勢都拔出槍一邊對著我們,一邊呵斥著我們。
我無奈地松下勁兒來,心說這下完了,任務(wù)搞砸了。接著我后腦勺被狠狠地砸了一槍托,我眼前一黑,悶哼了一聲,死撐著沒有暈倒,雙手立刻被一副冰冷的手銬反銬起來。那警察揪著我的頭發(fā)狠狠地朝墻上一撞,我渾身一軟跪在地上,血淌到脖子里,熱乎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