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如果程建邦打算用這種方式帶劉亞男回去,那么我必須做好最壞的打算,一旦計劃失敗被劉亞男逃脫,我們的身份暴露,那么我將不會再有機會重返金三角。目前我不確定劉亞男和周亞迪等人有多深的關(guān)系,是不是有往來。我也不知道兩年間那邊發(fā)生了什么變化。但她和胡經(jīng)的關(guān)系非比尋常是肯定的,不然寧志不會追她追到胡經(jīng)那里。
當然,這是我自己的計劃,至于上級是否再派我去還兩說。過去了這么久,誰也不知道周亞迪知道了多少事,就算他什么都不知道,再見到他我也得面對他曾派人殺我的事實。對此,我早已做好了全部準備,所謂的準備,其實就是謊言。如果與周亞迪重逢,不論他對我有什么質(zhì)疑,我都做好了應(yīng)對準備。我已不是兩年前的我。
程建邦和劉亞男在門口寒暄了幾句后,回了屋,關(guān)了門,走到窗邊看著天空的薄云說:“要是事先不知道她的來歷,你就是打死我我也不信她是個大毒販?!彼f著嘆了口氣接著說,“我覺得我和她還挺聊得來的。”
我沒有心思聽他胡扯,說:“她剛才是要出門嗎?”
程建邦回了回神說:“開門透透氣而已?!?/p>
我走到門前,本想透過貓眼看看對面的情況,但擔心劉亞男如果此時正注意著我們,就一定會留意到貓眼后面是不是有人在看她。想到這兒,我扭頭對程建邦說:“能別光顧著顯擺你的能耐可以嗎?咱先把正事辦了吧?!?/p>
程建邦沒好氣地白了我一眼說:“你放心,我肯定能把人帶回去,你得允許我感慨下?!?/p>
要放到平時,任務(wù)中他說出這樣肯定的話,我固然不會有半點兒懷疑,因為他一直用實際行動證實了他每一個承諾。但這次的成敗,乃至每個細節(jié)關(guān)乎到我自己額外的計劃,所以不禁有些緊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