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不用寫了嗎?”
“您明明就還能說話嘛。夫人說您病得很嚴重,沒辦法開口呢?!?/p>
“是——事實啊?!?/p>
就算說明我的病況他也不懂。
“可是既然雜志不出了,應該就不需要稿子了吧?”
“又不是????!?/p>
鳥口有點生氣地說:“只是暫時不知道什么時候能出刊而已。”
“還不是一樣。”
“完全不同喔,差不多跟長腳蟹與小鍋飯之間的差別這樣大(注一)?!?/p>
這是什么爛比喻,我不由得失聲大笑,鳥口也滿臉笑嘻嘻地。此時妻子端茶進來,并瞄了鳥口一眼。
——原來如此。
這應該是——妻子的目的吧。我這個人很容易被鳥口這種性格開朗的人拉著跑,妻子大概是想讓我與鳥口聊天,好治療我的心病。
久違三日的茶異常芬芳。
妻子等我喝完茶,說要去買個東西便離開了。在這三天期間,我猜她就算想出門也不敢出門吧。
等妻子一走,鳥口笑得更惡心了。
“干什么——你真惡心欸?!?/p>
“還是夫人不在場——比較輕松?!?/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