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急之下蔚藍只好先用袖子把他眼睛上的汗水抹去,再跑進房間去拿干凈的白布。閔瀾韜這里最多的就是白布。
閔瀾韜微微地出了下神,剛才那陣香氣是蔚藍的味道嗎?見她又匆匆從房間里跑回來,很自然地又想為他擦汗,閔瀾韜下意識地一躲。那香味……蔚藍是什么人,他怎么會對她產(chǎn)生這樣的曖昧感覺?
他其實是生自己的氣,卻發(fā)作在蔚藍身上,沉著臉瞪了她一眼。蔚藍莫名其妙,尷尬地收回手,不知道他又怎么了。
閔瀾韜摔下藥泥,從她手里一把抽走白布,自己擦了擦臉,“我弄好了,該你們倆了!小秀揉成小丸子,蔚藍包?!彼林樛乩仁A上一坐,不再看她們。
蔚藍認真地包著藥,對閔瀾韜的火氣沒去多想。他大概是干活累了,胡亂發(fā)脾氣。
閔瀾韜坐了一會兒就進房看書去了。聽見他離開的腳步,小秀撲哧一笑。
蔚藍也含笑看了她一眼,其實她真是個清秀的小姑娘,只是眼睛總閉著,讓人心憐。
“笑什么?”她忍不住想和小秀說說話,從小她就很喜歡小孩子。
“笑閔公子。”小秀一邊揉著藥丸一邊呵呵笑。
蔚藍也笑了一下,有時候他……確實和外表的冷漠很不一樣。
小秀皺了皺眉,還是別說了,免得閔公子難為情??床灰姈|西的人的耳朵格外靈,離得又近,剛才蔚藍姐替他擦汗的時候她聽見他的心跳突然好快……閔公子喜歡蔚藍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