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能再這樣下去了?!?/p>
“既然你把這話說出來了。那也好,這是誰的錯呢?普莉西雅還是約翰-約翰?”
聽到她的化妝師和染發(fā)師的名字,安妮睜開一雙惶恐的眼睛。
“不,約翰娜,我在對你說我自己。”
“我也是啊。”
“不,我在說我的內(nèi)心世界?!?/p>
“啊,行!”
約翰娜喘了口氣,感到寬慰。
“你想要一輛兩門小轎車,是嗎?你對我提得正巧:就在昨天,還有人對我吹噓他的優(yōu)點(diǎn),就是那個照料小威爾瑪?shù)陌⒏⑷?。你想像得到嗎?那個婊子,在迪斯尼·夏奈爾只是個二流角色,剛得了個金球獎,還提名奧斯卡,弄得同行們莫名其妙。而我嗎,我掌握著獨(dú)家新聞:她有過一輛兩門小車。那個阿根廷人!你想,我記下了他的聯(lián)系方法。再者,他好像雄起得像個神??逅埂唬弦辍鹊?,我在手機(jī)里存了他的情況?!?/p>
“算了。我不想和你說小車,我跟你說我的生活?!?/p>
“什么?”
“我不幸福?!?/p>
約翰娜張口結(jié)舌。在她看來,再沒有比這樣的說法更不入流的了:安妮在公然誨淫誨盜。
“我得改改我生活中的有些東西,”安妮接著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