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依然想起昨晚他反常的態(tài)度,終于明白他為什么會大發(fā)雷霆。
拿起電話,撥打那個二十四小時開通的手機(jī),不料卻關(guān)機(jī)了。
彭超昨晚是暴怒出走的,印象中他只穿了一件短袖衫、短褲、拖鞋,拿了梳妝臺上的手機(jī)和錢包就走了。
剛要打電話去廣怡電視臺,那個手機(jī)又震動了,是戚美玲打來的。
“什么事?”凌依然的聲音啞啞的。
“那個……彭超給我打電話了,我和他見了面?!甭犅曇?,戚美玲的情緒似乎好了許多。
“嗯?”
“他承認(rèn)了你是他的老婆,不過……”戚美玲欲言又止,沉默了幾秒鐘才說,“昨晚你們是不是打架了?”
“打架?!”她和彭超打架?莫名其妙!凌依然不明白她何出此言,便說,“怎么說?”
“他臉上有傷,是指甲弄傷的,手臂上還有一條刀傷?!逼菝懒嵛艘豢跉?,覺得這個女人挺會裝的。
“啊?!他受傷了?怎么會這樣?”有些意外,語氣中不自覺地帶有些許的擔(dān)心。
“你不知道?”戚美玲的語氣有些怪怪的,似乎是責(zé)備,又仿佛是疑問。
“知道什么?”更是聽不懂。
“他說昨晚和你打架了,是你弄傷的。”
“我弄傷的?你是不是搞錯了?”
“我和他剛見過面不久,是我親眼所見,怎么會弄錯?”
“這就奇怪了,別說我沒有和他打架,就算是打架,我也打不過他呀,怎么可能會是他受傷?”昨晚被彭超嚇得半死,到頭來還說是她打傷了他?
這是什么道理?
太莫名其妙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