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天也和以往的無數(shù)個星期天一樣。吃完早飯,我坐在寫字臺前工作,貝恩特在車庫里修理東西,中午的時候,我倆抽空去看望他父母,下午的時光消逝在讀書、喝咖啡、看電視、熨衣服之中。到了晚上,我把下周要用的東西裝進(jìn)旅行包。一切都再正常不過了。
可現(xiàn)在呢,過了二十四個小時,竟然變成這樣。
“貝恩特,求你了,你不能就這樣往伊內(nèi)絲家打電話找我,然后逼我聽這種話?!?/p>
“我只是再也忍受不了這一切了,房子、我的工作、咱倆的婚姻。人生苦短啊。”
我沒聽明白。
“為什么要說到房子?如果是這樣的話,咱倆可以看看是不是需要改變些什么。咱倆齊心協(xié)力,什么問題都會解決的?!?/p>
“可原因不在這兒。我只是不想再和你過下去了?!?/p>
我感覺心里難受極了。
“可我們必須要好好談?wù)?,這是沒法在電話里說清楚的?!?/p>
“那你什么時候能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