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顏又問:“他到底怎么了,你這么看不上他?你連王海都看得上!”
我狠狠地白了她一眼,沒說話。我總不能說因為江豐彥選錯了餐廳吧?
江豐彥沒有再找我。
我們不在一個部門辦公,不刻意相見,一般都是見不到的。
有時候,我會看看他的MSN,不是忙碌就是離開。
我們的工作都不清閑。
彼此相安無事了一個多月后,到了我們集體出游的日子。
MC國際傳媒集團每年都有一次境外outing的機會,那一年,我們要去的是泰國。
童顏一聽說去泰國,屁股都坐不穩(wěn)了,在我房間上躥下跳。
她說:“你去跟Wendy說說,帶我一起去,我自己掏錢?!?/p>
我苦著一張臉說:“求求你,能不能別陰魂不散地跟著我?你跟王海兩個人去就是了,你現(xiàn)在又不是沒錢?!?/p>
她一臉不高興。
我耐住性子跟她解釋:“別人帶老婆帶老公帶孩子帶父母還說得過去,我?guī)е闳ニ阍趺椿厥聝喊??你自己想想,是不是有點兒怪怪的?”
她也就不再說什么了。
在機場check in時,江豐彥擠過來。
他直截了當?shù)貙衽_說:“麻煩你幫我換登機牌,我要坐她旁邊?!?/p>
Wendy在一旁對我擠眉弄眼。
我能說什么呢?
空中飛行近五個小時里,我們一直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