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廣庭瞇著眼看江夏:“你們的事我說不清。不過你的理論聽著是那么回事。你想,你的夢里出現過丁西武和麻省理工的教授。這玩意兒還真有點兒意思。要不是你以前見過他們,他們的形象又怎么會到你腦子里呢?” 江夏看著葉廣庭,等他往下說,葉廣庭卻埋下頭繼續(xù)開吃。
“我倒是有一種奇怪的感覺,我覺得丁西武和詹奎斯一定有點兒關系。而且……”江夏放下筷子仰了仰身,“這兩個人和我還有某種特殊的聯系!”
葉廣庭夸張地扔下筷子,嘴里烏里烏涂念叨著:“哎呀媽呀,這可越說越瘆得慌了!快打住吧!”
江夏頓了一頓,苦笑一聲:“你想想,一個是輕子的朋友,一個是施韋爾的朋友。我之前統統沒見過,這一寫夢吧,哥兒倆全出來了!而且,詹奎斯兩年前失蹤,我那時候連施韋爾是誰都不知道,怎么能見過他的朋友呢?”
葉廣庭略加思索,說道:“你不如這樣,你老板不是叫你和他增加錄像次數嗎?我看他是想借著這個發(fā)現把課題往前推進,另外他還想捎帶手兒把詹奎斯的下落搞清楚。你對詹奎斯是死是活是沒興趣了,但你可以利用這個機會把輕子和丁西武的事兒整明白,一舉兩得?!?/p>
男服務生不知從哪兒踱過來,虎著臉走形式地問了一句:“今天的菜品怎么樣?”
“很一般?!比~廣庭瞧著服務生,皺著眉頭但面帶苦笑。鄰桌的女人撲哧一聲笑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