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把我的孩子叫豬，亨利先生?！睈郜斝跣踹哆兜卦V說著，“我養(yǎng)的孩子不是豬，也不能像豬一樣被人家拖到那張椅子上。我要他像個人一樣走上去，亨利先生?！?/p>

亨利先生望著她，一聲不吭，他這會兒關(guān)心的是他的飲料。

“我老了，亨利先生。”她接著說，“杰弗遜需要我，可我腿腳不靈便，沒法大老遠(yuǎn)跑過去看他。另外，我的心臟也受不了。我想請您跟警長說個情，委托一個人替我照看他。”

“這是你跟山姆兩個人的事，對不對？”亨利·皮喬特從伊蕾茲遞過來的托盤上端起飲料，不冷不熱地說。

“我想請您傳個話，亨利先生?！睈郜攬?zhí)著一念，知難而不退，“我想請老師探視我的孩子，給他講好好做人、絕不能活成一頭豬的道理。我要他在上那把椅子之前醒悟過來，亨利先生?！?/p>

亨利·皮喬特瞟了我一眼，又回頭望著愛瑪。

“我為這個家做過的事不少了，亨利先生?！彼f，“我只求您一件事，到警長那兒幫我說幾句話。我這一輩子，可都搭在這里了?！?/p>

“這種事，我沒法保證?！彼攘艘豢陲嬃?。

“您就跟您妹夫說說吧?！?/p>

“說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