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那之后我得了蛀牙啊,這就抵消了吧。”
“蛀牙是大和君自己的錯嘛,對我來說就只有損失了啊”
“哎呀真是的,女人一開口不是陳年舊事就是吃的東西。啊好煩好”
話還沒說完,他突然停下了腳步。
“大和君?”
穗波跟隨著大和的視線,在前方找到了原因。
一只黑色的野狗,正看向這邊。
腦海中浮現(xiàn)出了昨夜的夢。
肌肉被咬碎的嘎吱聲,泛出黏滑光澤的內(nèi)臟。
還有包在烏賊一般的肋骨上,如同腹膜的東西。
甚至連內(nèi)臟的構(gòu)造和色彩這種大和自己都不清楚的事物,都真實明確地描繪出來的噩夢。
啊,可惡。真惡心
說不定那才是現(xiàn)實,現(xiàn)在看到的這些景象都只是死后的夢境?又或是在不知不覺間,自己已經(jīng)跌入了地獄的深淵?他甚至產(chǎn)生了這種錯覺。
察覺到那幾乎要沸騰起來的不快,大和抬起手想抵住自己的胸口。
但是那只手,被穗波用身體緊緊地貼住了。
然后,穗波露出了太陽般溫暖的笑容。
“沒事的哦?!?/p>
一下子,她的心跳和體溫都通過手臂傳了過來。
“沒事的,我在這里,我在的地方大和君也在哦?!?/p>
清晨的風(fēng),溫柔地?fù)徇^穗波的劉海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