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喝著,伍青走到他倆中間,興致勃勃的說新交了個女朋友。這個他自以為堪比哪國家領(lǐng)導人又拿到了船票一般的重大國際新聞,卻被宋楊和陸夏當個一級微風從耳邊刮過去,連個氣旋都沒留下。
伍青不滿的叫著:“嘿,有你們倆這么當朋友的么?到我這兒來就想著坑我的酒,哥們兒戀愛這么大件事,你們倆就當我在旁邊放了個屁???就算放個屁你們還得抬手扇一扇吧,這動都不動算是怎么回事?”
宋楊說:“好歹你也曾經(jīng)自詡是個文人,說話老是屁啊屁的,難怪差點把你們家書桌都寫穿底兒了也沒見憋出個什么來?!?/p>
伍青左轉(zhuǎn)頭對著宋楊說:“所以我不是提早轉(zhuǎn)行了么?嘿,你們是真不想知道我戀愛的事兒啊?”
陸夏說:“伍貝勒,您又不是第一次談戀愛,哪一周不戀愛個三四回的。我們要每次都稀奇,那這周就甭干其它事兒了?!?/p>
伍青立刻右轉(zhuǎn)頭對著陸夏急急的辯解:“哥們兒這次是認真的……”
宋楊插話:“你哪次不認真了?”
伍青又左轉(zhuǎn)辯解:“這次這個跟其它女的不一樣……”
陸夏又插話:“有什么不一樣?你不就那點嗜好么,要么文青,要么舞青,說吧,這次又是一寫書的還是一跳舞的?”
伍青又右轉(zhuǎn):“不是,都不是……”
宋楊又發(fā)話:“那是一又寫書又跳舞的?”
伍青終于成功的被他倆把腦子轉(zhuǎn)暈了,他痛苦的皺著趴在吧臺上說:“你倆……一搭一唱這么有默契,干嘛不結(jié)婚去!”
宋楊和陸夏齊齊的笑了起來。宋楊看著陸夏的眼睛又黑又亮,笑得特好看,她下氣不接下氣的說:“行啊,要是到三十歲咱倆還一個都沒配送出去,就抱團領(lǐng)證去。”
陸夏還是笑,沒有說話,長長的睫毛快扇出一陣風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