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話一出,三人詫異地看著木喜,林英雄目瞪口呆。胡萊和唐婉兩人同時發(fā)問:“白教官,你要處分英雄?!”
“林英雄,你聽好,胡萊,你記錄,英雄阿姨你作證。”木喜神色語氣變得相當(dāng)嚴(yán)肅,“林英雄,我命令你必須完全服從醫(yī)生的指示住院、休養(yǎng)至院方同意出院為止。如有抗命行為,我將取消你的補考資格,立即開除學(xué)籍!住院期間由胡萊同學(xué)負(fù)責(zé)監(jiān)督執(zhí)行,如有失職,連坐處分!”
“??!”胡萊覺得自己是躺著也中槍了。
“白教官……”林英雄想要辯駁,木喜打斷了,“軍人的天職是什么?”
“服從命令!”
“是否接受我對你的處分?”
“是!”林英雄不甘心地點了點頭。
唐婉看著這一幕,百感交集,對木喜充滿感激和敬意。
找到白家的牛二,被夏茗請到了茶館。透明的玻璃茶壺中,朵朵菊花在金色的水中綻開。滿屋子都是牛二洪亮的說話聲,“這城里彎彎繞繞的分不清東南西北,哎呀,我找你們找得老苦啦!”
夏茗給對面的牛二倒了一杯茶,“牛大哥,喝口茶再說?!?/p>
牛二已說得口干舌燥,情緒激動,接過茶杯一口喝干,燙得臉紅脖子粗。
“牛大哥,慢點,慢點!”夏茗勸著。
“哎呀,大妹子,我急??!你媽連個信兒都沒留,就離家出走了!這算什么意思?一天見不到你媽,我這心里就憋得慌??!”牛二臉紅得發(fā)黑。
“牛大哥,你的情況我都了解了,只是我媽那邊……”夏茗心想,這老媽對他是避而不見啊。
牛二像沒聽見似的,自顧自說:“牛娃他娘死得早,這些年多虧了你媽照應(yīng)。我和牛娃的新衣服新鞋,都是你媽一針一線縫的。你媽愛花,院子里都是我一鋤頭一鋤頭種的花,種的樹。牛娃管你媽叫孫媽叫了十來年,村里的人都說,我們仨就像相親相愛的一家人。咋能說走就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