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劉家的客廳餐桌上,一個白色瓷瓶里插著一大束香水百合花。金喜端來早點(diǎn),心情愉悅地坐在劉明輝對面,看著百合花,贊道:“這花又香又好看。”
劉明輝邊吃早餐邊低頭看著報紙,“哦,是,家里偶爾放點(diǎn)鮮花也不錯?!?/p>
金喜嬌羞不已,低聲說著:“是啊,我以為你都忘了……”
“好看是好看,不過這花過兩天就敗了,太不實(shí)用!”劉明輝沒有聽到金喜在說什么,只管發(fā)表自己的高見。
“要是經(jīng)常能收到鮮花,就不怕花兒會敗了。”金喜暗示自己希望再收到。
劉明輝笑了笑,低頭繼續(xù)看他的報紙。匆忙地吃完早餐,金喜連忙幫他拿來包包,劉明輝接過包,又看了一眼花,說道:“下次你要買一些耐久的鮮花,比如蘭花。對了,順便幫我買些好運(yùn)竹回來,放我書房。”
“哦?哦!我?!”金喜突然明白了什么,失望地看著劉明輝,卻只看到背影。門被重重地帶上了,回頭再看香水百合,金喜欲哭無淚,跌坐在沙發(fā)上。
凌峰也坐在沙發(fā)上,一臉沮喪??粗袄锏南闼俸?,眼前閃過馮芊芊的臉,和她那一句句刺痛人心的話:
“別浪費(fèi)錢搞浪漫,你不是畫家嗎?畫朵玫瑰在墻上更實(shí)惠點(diǎn)!
“工作?!哼,我看只是興趣吧,工作是要能養(yǎng)家糊口的,你懂嗎?你一年的回報供不上自己半年的生活,那算是工作嗎?
“哼,我怎么賺錢是我的事,別忘了,你也享受了這家里的一切!你嫌我的錢臟,就別用,裝什么高尚!”
是不是一切都該結(jié)束了?凌峰閉上了眼睛。
夏茗和孫鳳美吃完早飯,等著一早賣神秘的老白出來。一會兒,身穿嶄新制服的白尚武,雄赳赳氣昂昂好不得意地走了出來,挺直了胸膛等待夸獎。
“喲,還真是人靠衣裝佛靠金裝??!您這是--要干嗎去?”孫鳳美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