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飯過后，山小海便搬了兩張椅子和老婆婆在門口納涼，看著這天尚是微亮：“阿婆，一天過得真快啊?！?/p>

“有嗎？”

“嗯，馬上星星就該出來了吧?！?/p>

老婆婆若有所思，盯著山小海道：“你可有讀過《大寶積經(jīng)》？”

“大寶雞精？那是啥？”

阿婆望向天空，道：“寶積，即為‘積集法寶’之意，因其為大乘深妙之法，故謂之‘寶’；聚集無量之法門，故謂之‘積’。”

呃……山小海震驚了，看不出阿婆竟然研究這個(gè)。但是……與她說什么法什么經(jīng)……不是對(duì)牛彈琴嘛。

“姑娘，我給你說一段里面的經(jīng)文?！崩掀牌湃赃b望天空。

好吧，尊敬老人是必要的。山小海記得以前有人跟她說過，如何讓年紀(jì)大的人喜歡你，那就是，無論她給你說的事是第幾遍，你都要裝出是第一次聽到的樣子。嗯，她想這不算什么的。

“外道諦聽，若從天中終生人間者，當(dāng)有是相，智者應(yīng)知：為人端正，樂好清凈，喜著華鬘及以香薰，樂香涂身，常喜洗浴，所樂五欲簡(jiǎn)擇好者不喜于惡，喜樂音聲及以歌舞，純與上人而為交友，不與下人而為朋黨，好喜樓閣、高堂、寢室，樂慈為道，含笑不瞋，吐言柔美，言語(yǔ)善巧令人喜悅，喜樂瓔珞及好衣服嚴(yán)身之具，常樂出入行來暢步，所作精勤終不懈怠。外道，有如是等無量眾相。我今略說如是等相，是名從天中終生于人間，此智能知，非愚能測(cè)?！?/p>

她轉(zhuǎn)頭凝視山小海：“明白其含義嗎？”

山小海點(diǎn)點(diǎn)頭，又搖搖頭：“似懂非懂?！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