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我很嚴肅?！惫娼又f，“幾年后，基斯·肯尼迪也遭遇暗算，截止到二十世紀二十年代，那棟公寓樓有一半是空著的。”

凱說：“我聽說過基斯·肯尼迪和珀爾·艾姆斯的事情，但從不知道還有個叫艾德里安·馬卡托的人也住過那里?！?/p>

“還有那對吃人的姐妹！”說這話時，羅斯瑪麗打了個冷戰(zhàn)。

哈奇說：“要不是因為二戰(zhàn)住房短缺，那里根本就不可能住滿人的?，F(xiàn)在呢，它又被冠為‘古老恢宏的公寓樓’。要知道，二十年代它被稱作‘黑色的布拉德福德’，而且知道真相的人都不會走近那里。甜瓜是這位女士的，對不對，羅斯瑪麗？”

服務生端上了他們的餐前小吃。羅斯瑪麗滿臉狐疑地看著凱，凱皺了一下眉頭，很快又搖頭，似乎在說：這沒什么，別讓他嚇著你。

服務生走開了。哈奇接著說：“這些年以來，布拉德福德發(fā)生了太多令人發(fā)指的恐怖事件，并且都距今不遠。一九五九年，有人在地下室發(fā)現(xiàn)了一個用報紙包裹的死嬰?！?/p>

羅斯瑪麗反駁道：“可是，任何一棟公寓樓，時不時地，都會發(fā)生一些可怕的事呀。”

哈奇緊接著說：“問題是，布拉德福德公寓發(fā)生這種事情的頻率遠遠不止有時，而是經(jīng)常，甚至帶有周期性。比如，自殺事件，就比其他類似的公寓多很多?！?/p>

“這是為什么，哈奇？”凱似乎很認真地問道，“總該有個說法吧？”

哈奇盯著他看了一會兒，說：“不知道。或許是因為特倫奇姐妹的惡行將艾德里安·馬卡托給吸引了過來，他的惡行又將基斯·肯尼迪給吸引過來。結(jié)果，整棟樓房就變成了變態(tài)行為者的聚居地。或許還有些事情我們也不了解，比如，有某種磁場或者電子，或者是其他什么東西，讓它變成邪惡之地。不過有一點我非常清楚，布拉德福德絕不是獨一無二的邪惡之地。倫敦普雷德街也有這么一棟老房子，在六十年里發(fā)生了五起沒有任何關(guān)聯(lián)的謀殺案，兇手之間以及被害人之間都彼此毫無瓜葛，況且那些謀殺也不是為了爭奪月光寶石或者馬耳他獵鷹。那棟老房子很小，總共只有兩層，底層是朝街的商鋪，上層是住人的公寓，但六十年間在那里的的確確發(fā)生了五起殘忍的謀殺案。一九五四年，房子被拆除，但并非是征地之類的緊急拆遷，因為據(jù)我所知，現(xiàn)在那塊地還空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