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術(shù)過后的一天,周自橫稍感寬慰,父親的命保住了,父親的肛門也保住了。
“你還別說,那個醫(yī)生技術(shù)不錯?!敝茏詸M和林響泉、雷克還有周卉一起坐在醫(yī)院門外的石凳上,周自橫并沒有履行對老爸的諾言,手里還是燃著香煙。
“真不敢想,我們老了怎么辦哪?我還是一名護士呢,我都怕。”周卉緊緊抓著雷克的手,像抓著一根稻草。
“該咋辦咋辦唄!還能咋辦?”雷克敞開的衣領里,仍然飄出古龍水的味道,剛修飾過的發(fā)型,根根倒豎。
“關(guān)鍵的關(guān)鍵,是像哥們兒我這個年紀的時候,一定要活得像哥們兒我這樣帥!”他站起來,盡力擺出很男人的姿勢。
“見過臉皮厚的,沒見過你臉皮這么厚的?!?周卉白了雷克一眼,問林響泉,“那你的高見呢?林大哲學家?”
“我說啊,我們?nèi)ゾW(wǎng)球場,混合雙打,出一身透汗。然后去好好吃一頓吧?”林響泉的提議振奮了大家的精神。
周自橫此刻,就需要這個,他好幾個晚上沒好好睡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