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張路正這次真沒有說笑話!”張路正果斷地打斷了錢運球的話,“我原來以為你簡單地整個賭場,低調行事,如果有人問起,我找個理由也就對付過去了,想不到你整這么大的場面,唯恐天下人不知道一般。你說,我怎么罩你?如果出了亂子,哪個能脫得了干系?”
張路正連珠炮一般地發(fā)泄出來。
“哪如何是好?”錢運球趕緊問。
張路正猛地吸了一口煙,煙霧從鼻孔之中躥了出來……
“正哥!”錢運球幾乎是拖著哭腔,“你要救我!”
張路正陰沉著臉,大口大口地吸煙,他坐在沙發(fā)上,錢運球如小學生一般規(guī)規(guī)矩矩地站在他的身邊。
張路正斜了一眼錢運球,他很享受別人對他的敬畏,一手握住別人的生殺大權,那是何等的快意人生!
張路正丟掉煙頭,哈哈一笑:“錢老板,你怎么不坐?”
“正哥,您說,這事情該如何處理?”錢運球看張路正一笑,頓時心花怒放,畢竟,這個事情張路正是能夠擺平的。
“錢老板,我張路正做人干脆利落,從不假打,我就明說了,你答應給我的三成利潤是擺不平的,我要五成!”張路正一邊說,一邊狠狠地盯著錢運球。
錢運球渾身一陣哆嗦,臉色“唰”地一下變得蒼白:天?。∥宄桑遣皇且业拿??
張路正輕蔑地白了一眼錢運球,冷冷地說:“錢老板,你以為這些錢都是我一個人獨吞嗎?我張路正有那么大的胃口嗎?你知道溫江有多少雙眼睛在后面盯著我,你知道我要用多大的代價才能夠把這件事情擺平……這件事就得給我五成,少了一厘,對不起,錢老板,你自己另請高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