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碰了幾杯,彼此的距離就更近了。
“你都看到了?”九萬問董真理。
“九萬,你說我能不知道嗎?你的套路打得太明顯了,我一眼就看出來了?!倍胬碚馈K炖镎f的打套路,就是九萬藏牌贏錢的過程。
“原來董哥是個高手。”九萬佩服不已。
“既然咱們兄弟能夠相識,也都有點本事,我們聯(lián)手合作,你應(yīng)該明白,一個人打牌沒有兩個人贏錢的機(jī)會大!”董真理認(rèn)真地說。
九萬連連點頭,這點他深有體會:“董哥打了多少年牌?”
“我九歲就開始詐金花了,那個時候打五分錢的底,今年二十六歲,最大打過十塊錢的底。很多熟悉我的人都喊我董金花。”董真理說。
董金花,對頭,這個名字比董真理貼切得多。
“十塊錢的底?那要多少錢?”九萬暗暗吃了一驚。
“一兩千少不了的?!倍胬?,不,從此以后的董金花,不以為然,那個時候,一兩千不是個小數(shù)目。董金花一邊說,一邊從口袋里摸出一副撲克:“僅僅靠藏牌是不行的,那些廠里的人沒有經(jīng)驗,萬一被別人看到,后果就很難說了。”
九萬也想過這個問題:“那怎么整?”
“不偷不搶,只靠雙手致富;不挑不抬,就看三張牌。我董金花可沒有進(jìn)過一天的廠,靠的就是這撲克牌?!倍鸹ㄍ耆┞冻鏊鎸嵉囊幻妫拄?,粗俗,但是打牌的確有一套,洗牌的動作如行云流水,看得九萬眼花繚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