鮑仁撫棺大哭,為蘇小小操辦喪事,并在她的墓前立碑曰:錢塘蘇小小之墓。并留詩云:“湖山此地曾埋玉,花月其人可鑄金?!?/p>
生在西泠,死在西泠,葬在西泠,不負一生愛好山水的性格,這是蘇小小的遺愿。如今,這西泠橋畔的埋香之所,既了卻了佳人遺愿,又為西湖的山水增光添色。
傷心總是難免的,但是還要一往情深!這個水做的女孩,如今又回歸了水邊。西湖的水——小小的淚!
從此以后,蘇小小的芳名與西湖并傳,天下游人每到西泠橋畔,都會發(fā)出不少感慨。而那幽靜嫻美的西湖,少了當初那個乘著油壁車朗聲吟詩的女子,如何不落寞呢。像羅大佑吟唱的那樣,不知不覺間,這城市的歷史已記取了她的笑顏。
后代的文人雖然沒見過蘇小小的照片,但有這首小詩就夠了。詩歌是太精靈的體裁,文學是太玄妙的事情。有人寫了一萬首詩都是自言自語,有人寫了一首就成了千古名作,你不服氣不行!
古往今來,不知有多少才子因這首小詩而尋到錢塘小小的芳冢前,遙想憑吊這位薄命的紅顏。蘇小小,成了男人心中的一個夢。
憑借這首小詩,蘇小小不僅活到幾千年后的二十一世紀,還躋身中國暢銷文學作家之列。每個朝代都有她數量不菲的鐵桿“粉絲”,男女通吃,并且可以保證的是,絕對不含“僵尸粉”。
中國的文人,別看他們編書贊美貞烈女子,實質上他們對烈女是沒有多少興趣的。同時,對于喜愛藝術的人來說,有才藝的妓女也是一種文化,如何閱讀,如何欣賞,個人的品味不同。
蘇小小最火的時候是在唐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