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但是好像來內(nèi)地之后,好多人應(yīng)該都表達說對《盛夏光年》這個電影非常喜歡。怎么樣一個機會讓你想拍這部電影。
陳:因為我剛拍完一部鬼片,想要拍一個青春片,再不拍就老了,所以想拍一些學(xué)校時代,因為我讀的那個學(xué)校復(fù)興美工,比較開放,是社區(qū)學(xué)校,有各種不同愛情可能性強,所以說挺有意思,因為我覺得年輕有一堂課很重要,就是你要學(xué)會你喜歡的人不喜歡你,也是一種情感的教育,我覺得這件事在年輕的時候很難。你暗戀一個人,有時候年輕的時候你喜歡一個人,他不喜歡你,真的是天大的事情,每天都牽著你走,在臺灣。但是我覺得很特殊是說,很多情感是先天上就不同,這個世界上有各種不同的人,我其實沒有那么抵觸那個話題,但是我覺得真正的平等就是沒有那么去搖旗吶喊或者是批評,講的時候還是真正的平等。如果我們還是說要表現(xiàn)這個問題,表現(xiàn)性別上這個議題,再去找真正的平等?!芭_灣人不會覺得性取向不同是異類,呂麗萍事件在臺灣是不會發(fā)生的”
趙:焦雄屏以前說過一句話,我覺得還蠻有意思的,她說在臺灣的電影市場,當(dāng)然現(xiàn)在好很多,之前有兩類片子會賣錢,一個是恐怖片,還有一個是講的同志片。
陳:剛好是我第一、第二部電影。
趙:那對于比如這部片子,制作的過程中你覺得對你來講最難的是什么?
陳:難以把持,我覺得《盛夏光年》講的是兩個男生的情誼因為一個女生的元素被打亂,但是我覺得我中心想講的事情很簡單,就是喜歡一個跟自己不同的人,或者是被一個跟自己不同的人喜歡,我覺得《盛夏光年》要展現(xiàn)一個包容力,是我在臺灣感受到的最好的包容力,臺灣人不會覺得性取向不同是異類,或者說被性取向不同的人所喜歡。有人很不舒服,很害怕對方,我覺得遇到整體男生都比較溫和,再加上我們電視節(jié)目上很多這種事情。
趙:這個是在整個臺灣社會整個經(jīng)歷,大概是什么樣一個階段的時候,還是一種都是這種溫溫的?
陳:這個我自己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