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證據(jù)?”胡兵突然喪氣地叫道,“該死的證據(jù)!為什么抓壞人總得拿出證據(jù)來,而壞人做壞事卻不需要!”
蕭月輕嘆一聲,舒展開眉頭說:“好了,我們?nèi)ヒ姷诙€受害者的家屬吧?!?/p>
“怎么,你也否認了自己剛才的推斷?”胡兵看著蕭月。
蕭月看了高峰一眼,說:“既然你說兇手不是那個家伙,那個家伙就一定不是兇手,我相信你?!?/p>
高峰抬手看了眼時間,說:“離約定的時間差不多了,我們最好快一點?!?/p>
“好吧?!焙l(fā)動了車子,“我們先去見第二個受害人的家屬,不過我并沒有放棄剛才的想法,我一定會找到證明那個家伙就是兇手的證據(jù)的!”
第二位受害者是個體老板,家庭條件非常殷實,住在高檔別墅區(qū)。
“沒想到她這么有錢。”蕭月盯著門前停放的寶馬車說。
胡兵按了門鈴,開門的是個二十多歲的年輕女子,她打量了下高峰三人,問道:“請問你們找誰?”
“我是警察?!焙脸隽俗约旱淖C件,“我們是來調(diào)查趙艷麗女士遇害的案子的,已經(jīng)和楊先生約好了?!?/p>
女子皺了下眉,顯得有些不樂意。
這時,一個四十歲左右的高瘦男人有些慌張地從里面跑了出來,遠遠地就叫道:“是來找我的?!彼麃淼礁叻迦嗣媲昂?,自我介紹道:“我就是楊偉強,趙艷麗的丈夫?!闭f著又介紹了下先前開門的女子,“她叫若云,是這里的保姆?!?/p>
“楊先生,我們約好了的。”胡兵說。
“我知道。里面請吧?!睏顐妼⒏叻迦俗尩娇蛷d坐下,隨后向保姆若云吩咐道:“去給三位客人倒茶?!?/p>
“是?!比粼茟?yīng)道,語氣里卻沒有一絲恭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