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哼了哼,沒有再說話。過了好一會洛城突然開口說:“說到子弟的話,我想咱們誰也沒有顧遠川子弟了。”
我轉過臉去看他,然后又把視線轉到顧遠川的身上。只見他面無表情,安靜的站在一邊。我問道:“洛城,你什么意思啊你?!?/p>
“寧夏,你不知道吧。我和顧遠川可從國小就一直是同班同學,而他爸爸則是省教育廳的廳長。你說我們有誰能比他更加子弟?!?/p>
我繼續(xù)哼了哼,我說:“你們就盡管欺負我這個什么背景都沒有的窮丫頭吧?!?/p>
他繼續(xù)笑了笑。
安顏拉過我的手,她說:“寧夏,你丫的別貧了。手現(xiàn)在還疼不疼。”
我一聽安顏這么說便立馬疼的叫了起來。我說:“安顏,你丫的剛不提我還不覺得。你現(xiàn)在這么一提,我立馬便痛了?!?/p>
說完我惡狠狠的看向前面那個拉我的男人。
安顏循著我的視線望了過去,然后走過去踢了那個男人一腳?;蛟S是知道洛城,顧遠川那群子弟的厲害他們竟然也沒有還手。
我一看便知道我報仇的時候到了,于是我走過去裝腔作勢的說道:“告訴你,姑娘我可不是好惹的?!闭f完,慣用的又哼了兩聲。
又過了大概五分鐘,警官一臉怪異的走進來望向我們這群人。過了好一會他清了清嗓子說道:“你們?!比缓笾噶酥肝覀冋f道:“可以走了?!?/p>
語畢,我們這群人便又浩浩蕩蕩的出了這間屋子。
走之前我似乎還聽到了那個老警官的嘆氣聲,他說:“唉,現(xiàn)在的這群孩子還真是不知好歹?!?/p>
我想淺島如今也是個被勢力和金錢渲染的城市,否則以我們的罪行再怎么著也得要拘留兩天吧??扇缃衤宄堑囊粋€電話,我們便免去了這項罪責。
站在警察局門口,我們互相道了別便各自散了回家。
臨走之前景微然依舊不忘先前喝酒的事情,她嘆息的說:“寧夏,我怎么和你好好的喝一次酒就這么難?!?/p>
我“哈哈”的笑了起來,我說:“景微然,有機會我一定和你好好喝一場。”
她“唉”了一聲便跟著顧遠川走了,而洛城則是走了過來問道:“寧夏,你和安顏要不要和我們一起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