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
而在經(jīng)過了三天的休養(yǎng)后我終于又光榮的回歸了班級的懷抱。安顏把我拉到班級前的走道上,然后又從口袋里掏了掏,遞給我一盒東西。我拿過來一看,愕然的發(fā)現(xiàn)是盒喉糖。安顏說你丫的別表現(xiàn)的這么震驚,活像是快被嚇死的模樣。
我回過神來,咳了咳?!鞍差?,你怎么想起送我這個?”
我的嗓子依舊難受,但比不上前兩天那么干澀。只要說話的音量不放大,基本上算是好了。
“姑娘我樂意,你愛要不要?!?/p>
我一聽她說話這口氣,立馬笑了起來。她斜了我一眼說道:“寧夏啊,看你這笑的這快撒手人寰的得瑟樣。”
我沒理她,依舊笑的樂不可支。
上課鈴?fù)回5捻懥似饋恚差伬死?。“寧夏,要上課了,你就別再笑了。我還真害怕你上課時一口氣提不上來當場暴斃,上演一場‘校園悲劇’?!?/p>
我把眼一瞪。有你這么說人的嘛。
她也樂了,淡淡的笑了開來。
恍然間,我看見那些溫暖的日光打在她的身上。那一刻,我想起了“天使”這個詞。
我覺得無論是安顏還是許林北,他們都是我的天使。即使現(xiàn)在的許林北在距離我十萬八千里的陌生城市里獨自生活著,我依舊還是忘不了他。
他曾經(jīng)帶給我過的那些快樂回憶,永遠都是無法磨滅和無可替代的。
放學(xué)后我和安顏剛一出校門便看見了洛城,他站在那里整個人都像是在散發(fā)著閃亮的光,我想洛城就是那種放在人群里第一眼就能讓人注意到的男生。
我在錯愕之下轉(zhuǎn)過臉去看安顏,卻發(fā)現(xiàn)她的腳像是在原地生根一樣,站的僵硬且筆直。我把臉湊過去調(diào)侃的說道:“安顏,你丫的可別光愣著。你要是再不出手,可對不起你姐妹我前兩天辛辛苦苦為你擋的那些酒?!?/p>
一聽這些話,安顏的神色終于恢復(fù)了過來。然后邁著步子朝洛城那邊走過去,放在身后的手給我比了一個“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