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這病房住了快兩個星期了,看見過我值夜班嗎?我跳得僵尸舞可帥了,還會跳倫巴,可是有兩個病重的老奶奶不能欣賞?!蹦嗅t(yī)生頗為遺憾地聳了聳肩膀。
“我……還是回家養(yǎng)著吧……其實也不是很重……”
患者火速拿出手機(jī)給家人打電話,男醫(yī)生目的達(dá)成,帥氣地合上病歷夾,一扭頭就看見輪椅上的安格,他挑了挑眉毛,忽的一拍大腿——
“我說今天怎么就空了一張床呢,感情給你留的??!”
他臉上寫滿了“你小子真他媽走運(yùn)”這樣的字眼。
只是,都淪落到住院了到底有什么“走運(yùn)”值得他媽的欣喜?
而安格卻很享受地笑著,乖巧地回答道:“這不是又想望爺了嗎?所以掙扎著也要來看看您?!?/p>
“別叫我望爺,我沒那么老?!蹦嗅t(yī)生立刻反駁道,“我只是面相老,其實我真的只有三十五歲,真的!”
醫(yī)生難道不是越老越吃香嗎?他在那兒到底忿忿個啥?
“我是全院最年輕的副教授,最、年、輕、的。”白望一字一句地強(qiáng)調(diào)了一遍后,忽然瀟灑一笑,那張成熟的面孔忽然如同撒上一層金粉一樣閃閃發(fā)光起來,“還有,我是全院最帥的副教授,最、帥、的?!?/p>
夏荷依隱約意識到,安格的貧嘴都是跟誰學(xué)的了。
這時候,他忽然發(fā)現(xiàn)推著輪椅的是一個年輕女孩兒,濃眉又挑了挑,指指安格又指指荷依:“你的小女朋友?”
夏荷依的臉“騰”就紅了。而安格卻淡定地回答道:“是啊。從學(xué)校專門借來討好管床大夫的?!?/p>
男醫(yī)生哈哈大笑,對夏荷依伸出了右手:“你好。我叫白望。白色的白,希望的望。我三觀很正,我是帶給人們希望的白色天使?!?/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