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12.王朝之卵(5)

如喪:我們終于老得可以談談未來 作者:高曉松


儷妃像每個陷入愛情的女子一樣,在老皇帝身邊越來越難以裝出歡顏?;实垡詾槭亲约河惺裁磫栴},專門傳了劉瑾來要他配壯陽藥,劉瑾說皇帝老了,吃這類藥可能影響生育,皇帝說我有兩個兒子已經夠傷腦筋了,不要再有了。劉瑾配了藥。

劉瑾把最后一服藥給老皇帝喝下,說藥喝完了,您很快就會像小伙子一樣強壯。皇帝重賞了劉瑾。劉瑾回到儷妃身邊,大白天瘋狂地和儷妃“做愛”。這時有太監(jiān)來傳旨說皇帝緊急要招儷妃,屋里的劉瑾不但不罷手,反而更加瘋狂做愛直到在儷妃身上留下明顯的印記。儷妃驚詫地望著自己身上的印記,望著劉瑾,劉瑾不敢迎接儷妃的目光。儷妃沒說什么,穿上衣服,默默跟太監(jiān)走向皇帝的寢室,那天終于下了這個干燥的北方國度罕見的雨。

老皇帝當然發(fā)現了儷妃身上那些劉瑾留下的印記,問儷妃奸夫是誰?儷妃無言?;实埤堫伌笈?,令眾妃子親自施刑逼問奸夫是誰,眾妃子懷著切齒妒忌痛打儷妃,儷妃始終一言不發(fā)?;实蹮o法接受自己最寵愛的女人心屬他人,憤而下旨將儷妃車裂!

大雨還在下。宮門前,刑場,全體妃子宮女列隊接受這幕殘酷的“教育”。儷妃被鎖住四肢和脖頸,宮中五位大太監(jiān)各持長長的馬鞭站在五輛四匹馬拉的馬車旁,為首的大太監(jiān)就是劉瑾!五輛馬車向前各踏一步,儷妃被從地上拉起懸在半空,皇帝在眾妃子誣陷小皇子“一定是野種”地慫恿下要親手摔死儷妃的兒子,早已對愛情、對男人絕望的儷妃這時忽然迸發(fā)了母愛,對皇帝大喊孩子是你的,是你的!皇帝說你說出奸夫的名字,就赦免你們母子!儷妃慢慢轉過頭望向劉瑾,劉瑾不敢回望,儷妃仰頭向天,正要說什么,一位行刑的大太監(jiān)(也是快刀劉二十年的朋友,一直在宮里幫扶劉瑾)伸出只有大太監(jiān)才有的長長的指甲刺向一匹馬的下身,馬受驚猛地向前,帶動其它馬瞬間四下躥出,隨著全場驚呼,儷妃鮮紅的血濺了劉瑾滿臉,劉瑾透過這層鮮紅,看見眾妃掩面,太監(jiān)冷漠,血水順著皇宮地上蜿蜒的流杯槽被雨水帶到皇帝腳下,皇帝憤怒地摔死了儷妃的兒子。

太子一方勝利了!劉瑾也因此更加權傾朝野,滿宮太監(jiān)也對他愈加敬畏。老皇帝經了這次打擊,一病不起。太子更加驕奢淫逸,肆無忌憚起來,甚至跑出東宮到皇宮里胡作非為。

一天,太子把劉瑾叫到東宮,讓他給已懷孕幾個月的如晴把脈看孩子的性別,劉瑾給久違的愛人把脈,滿心傷感。如晴告訴劉瑾自己依然愛著他,現在劉瑾的任務已完成,等自己生下這個孩子,就隨劉瑾逃走!劉瑾嘆了口氣,說很快太子就會繼位,那時天下不知還有沒有太平的地方。

劉瑾出來告訴太子如晴懷的是個兒子,太子大喜。劉瑾要走,太子不許,坐下來讓劉瑾給自己洗腳,劉瑾強忍著做了(這時劉瑾已留了長長的代表大太監(jiān)的指甲)。太子邊刁難劉瑾邊說:聽說你現在權傾朝野,連宰相都給你送禮,地方官進京先給你進貢,但有一件事你別忘了,你是一個奴隸!永遠是一個奴隸!我的奴隸!將來也是我兒子的奴隸!我要你做什么你就必須去做!說著太子命令劉瑾脫掉褲子趴到床上:我要操你!

劉瑾站起身,定定地看著太子,自己的弟弟。太子怒吼著讓他脫下褲子!劉瑾終于忍無可忍,說我不是你的奴隸,我是你哥哥!你也不是什么尊貴的太子,你和我一樣,是屠夫的兒子!我是為了你和劉家的祖宗才凈身來宮里做太監(jiān),做你的奴隸,保護你,還有你的母親!

太子驚呆了,接下來懿妃也證實了劉瑾說的都是事實!自幼荒淫暴戾的太子不但沒有絲毫感謝哥哥為自己做的一切,反而決心除掉知道這個秘密的父母和哥哥。他謊稱想見親生父親,讓劉瑾盡快帶自己和懿妃回劉家探望快刀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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