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吧,一切都過去了?!?/p>
“他跟你說了什么?他人呢?”
“他走了,回去了?!?/p>
“你們談了什么?”
“沒談什么,我只是妥協(xié)了,我答應(yīng)給他一筆錢。”
“他說什么?”
“我答應(yīng)給他錢,他還能說什么?!?/p>
“你們倆到底有什么事情瞞著我?”
“有些生意上的事情,我向你保證,和勒索信沒有任何關(guān)系?!?/p>
“那么你是說勒索信的事是他做的?”
“我不知道,我們并沒有談這件事,可能是積怨太深,說開了也沒什么。他要跟我談,我說,假如我肯給你,你想要多少。他開了價,我答應(yīng)了。看來他并不知道我的底牌,所以,他的加注我是可以接受的?!备哒嫔钌畹匚艘豢跓?。
“我以為你搞清楚了恐嚇信的主使?!?/p>
“我想那已經(jīng)不重要了,要想搞清楚,只是時間問題,這件事不會再發(fā)生了。假如你想搞清楚,我不反對,其實(shí)我也想明白?!?/p>
“我看我們還是給西門打個電話吧!”
“好吧,我打,正好今天是周末,最好連他的女友也來,這樣就好說話些,只是希望他不會牽涉到警察。”
“他又不是神仙,總不會把警察也帶來吧?”任飛笑了笑,問道,“我們找西門來的目的一樣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