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5年,蘇聯(lián)的觸角伸入東歐和中亞,普京進入克格勃;
1991年,蘇聯(lián)解體,普京退出克格勃,踏足政界;
2000年,俄聯(lián)邦內(nèi)憂外患,普京當選總統(tǒng);
……
一個人,和一個國家,在歷史的長河中,屢屢碰撞出一種相同的聲音。普京,關鍵時刻總是會選擇這個國家;而俄羅斯,在必要時刻,也選定了普京。
第一章 從克格勃做起:普京鮮為人知的特工生涯
它是一個獨立機構,不受政黨控制,亦脫離議會監(jiān)督。如果說該機構也有意識形態(tài),那這個意識形態(tài)就是致力于實現(xiàn)國家穩(wěn)定和秩序。如今,效力于此的人們,不僅將自己看做是克格勃的繼承者,更自視為當年沙皇秘密警察的繼任者……
——《普京與俄聯(lián)邦安全局的權貴之路》
克格勃——神秘的特工組織
俄羅斯的情報人員可謂歷史悠久。最早是16世紀就出現(xiàn)的負責偵察并掃除叛徒的沙皇禁衛(wèi)軍,他們黑衣黑馬,系在鞍上的狗頭和狼尾掃帚象征著他們的使命。
蘇維埃政權初期成立了“肅清反革命和怠工特設委員會”,簡稱“肅反委員會”,又稱契卡,由列寧的戰(zhàn)友捷爾任斯基擔任首任領導。當時該組織針對的是國內(nèi)各種反對勢力和敵特的猖狂破壞活動,尤其是各種對領袖的暗殺活動,“以紅色恐怖壓倒白色恐怖”,這在當時是自然而然的事情。
契卡成立之初,普通民眾對其工作還比較配合。曾經(jīng)有過這樣一個小故事:一名外國間諜不小心將文件掉在地上,就被當?shù)鼐用窠野l(fā)。當時,契卡領導人捷爾任斯基就說過:“你的被捕是一種必然,因為你面對的不只是契卡,還有廣大群眾雪亮的眼睛?!钡搅?0世紀30年代,隨著契卡在“肅反”期間制造的大量冤假錯案,其聲譽在民眾心中急劇下降,而且引起了人們的極度恐慌。當時的情報首腦貝利亞讓人做夢都怕,用中國一句老話來說就是甚至可以止小兒夜啼。契卡的種種過火行為,給這段歷史留下了許多痛苦的痕跡。
1954年3月,蘇聯(lián)特工組織改名為蘇聯(lián)安全委員會,簡稱KGB,也就是克格勃。
冷戰(zhàn)時期,民眾開始用一種非常復雜的心態(tài)來看待特工。一方面,特工的種種特權讓人羨慕;另一方面,特工無處不在,凌駕國家機關、決定人生死禍福的莫大權力又讓克格勃一度成為“恐怖”的代名詞。
當時曾經(jīng)有過這樣一個笑話,說的是考古學家發(fā)現(xiàn)了一具木乃伊,但是無論如何無法弄清木乃伊的年齡。事情交到了克格勃的手中,幾位特工忙了一早上,就得到了很肯定的答案:“查清楚了,3147歲?!笨脊艑W家震驚地問道:“你們是怎么知道的?”特工指著木乃伊回答:“很簡單,他招了!”
克格勃在當時承擔著十余項各種不同的功能:收集情報、守衛(wèi)邊疆、保護領導人、打擊諜報活動和持不同政見者、密切監(jiān)控方方面面的蘇聯(lián)人民生活等,從教堂到軍隊他們無處不在。甚至當時任何一名有幸在俄羅斯境內(nèi)旅行的外國人,都會被當?shù)乜烁癫蓡T跟蹤。
克格勃的觸角在當時伸向四面八方,大學、工廠等等無孔不入,但它卻一直受到蘇共的嚴格監(jiān)督。
蘇聯(lián)解體前的克格勃機構設置大體如下:
第一總管理局:負責國外情報,在全世界建立了廣泛的情報網(wǎng),開展各種活動。
第二總管理局:負責反間諜。
第三總管理局:負責軍隊內(nèi)部的反間諜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