園藝師:喂喂,我不管你們說什么,每個人都有她的低潮期,比如我這盆罌粟花,它在低潮期的時候,連葉子都打卷,我和平常一樣地照顧它,程序沒有出現(xiàn)任何錯誤,但是,它就是打卷了,這是生理周期出現(xiàn)的正常反應(yīng),我覺得我們作為共同居住在一起的人應(yīng)該去幫助她。
吉他手:它一定是母的。
園藝師:什么?
吉他手:我是說,你那盆花一定是母的,只有母的才會有什么生理周期。
眾人都笑了,大家喝著茶水繼續(xù)聊天,忽然聽見樓上傳來砸門的聲音,那聲響非常大,眾人都站了起來,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
中系快速地從樓梯上奔了下來,帶著被人侵犯了的神態(tài):誰干的?
眾人不知道是什么事情,彼此互看著。
吉他手小聲地問園藝師:怎么了?
園藝師搖頭:生理周期吧……
夫妻之中的夫點頭:一定的,母的。
妻推了夫一把,學(xué)生沒有任何言語,抬頭看著中系。
中系大喊了一聲:到底誰干的!
她狠狠地踢著樓梯的扶手,幾根華麗的木欄已經(jīng)被踢斷了,能看出來,盡管造成了如此的破壞,她還在極力地控制著自己的情緒,那會兒,大家終于知道中系是真的生氣了,沒有人看見過她這個樣子。
中系一步步地走下樓梯,一一看著眾人的眼睛,她想從中看到一些痕跡,做過那件事的人一定會留下痕跡,她堅信如此,她徘徊在眾人之間,任人們發(fā)出任何的問題,卻始終不作答。她專注地尋找那一絲痕跡,在一雙雙無辜的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的眼睛里,中系捉到一雙別致的眼睛,那雙眼睛堅定地流露出“他沒有做過那件事情”的神態(tài),那是學(xué)生的眼睛,他勇敢地和中系對視著。
中系看著學(xué)生,什么都沒有說,狠狠地踢了他下體一腳。
學(xué)生無法忍耐疼痛,翻滾在地板上大叫著,中系就那樣盯著他,學(xué)生緩緩地爬起來,捂著他的下體,中系再次抬起腳,學(xué)生閉起眼睛不打算做任何的反抗,中系放下腳,確信無疑,就是學(xué)生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