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芬蘭回國以后,我在上海浦東機場邊的廉價小旅館睡了整整兩天。餓了,就到樓下的燒烤攤吃串,然后回到散發(fā)著奇妙香水味的旅館繼續(xù)死睡。在夢里,這些故事一幀幀流過,像一場永遠也不會停的電影。兩天以后,夢醒了,我拖上乘坐西伯利亞鐵路時用的行李箱,坐機場大巴回上海市區(qū),領好畢業(yè)證,扔掉寄存在朋友家的大部分行李,踏上北上的火車。在北京,有一份讓我內(nèi)心蠢蠢欲動的工作在等待。
除了這份工作,我并不知道北京將以什么樣的面貌來迎接我。踏上火車的時候,緊張得渾身發(fā)抖。我太熟悉這種感覺了,這是在每一次通往夢想旅途之初身體本能的反應,興奮和恐懼交疊在一起,讓人想要大聲叫出來。
過去一年,去陌生的地方,慢下來,看四季的變化,看人生百態(tài),最終又回到原點,像是經(jīng)歷了一場夢?,F(xiàn)在的我已經(jīng)和一年前的我不同了,我找到了支撐自己走下去的動力,找到了治療恐懼的良方,找到了內(nèi)心的力量源泉,這將是我人生中一筆取之不盡用之不竭的寶藏。
2011年秋季,坐在北京的家里打下這些曾經(jīng)深深打動過我的故事。
那么我的故事講完了,你也找到開頭提出的那些問題的答案了嗎?
陳宇欣
2011年11月21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