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高崖心道:“這三名點(diǎn)穴觀音一個應(yīng)答不對,那只好送她們上路?!毙闹幸讶蛔龊脷⒅箲嵉臏?zhǔn)備。
三名黑衣女子目光閃動,沒有說話。
摸金派三代弟子之中便有人鼓噪道:“說不說,不說將你們都?xì)⒘??!?/p>
一時間,摸金派弟子一個個俱都大聲呼喝起來。
三名黑衣女子其中最小的那一個臉色難看,一伸手,拔出一把匕首,便向那被困在其中的摸金派弟子撲去,意欲將其抓住,而后挾為人質(zhì)。
鐵中堅(jiān)鼻子之中重重哼了一聲,手中黑龍鞭疾卷而出,向那名女子抽了過去。這一鞭帶著一股勁風(fēng),疾飛而去。
那名黑衣女子耳聽一陣風(fēng)聲向自己背后襲來,顧不得再向那摸金派弟子攻擊,當(dāng)即閃身避到一旁。那條黑龍鞭一掠而過,卷住那名摸金派弟子的腰間,憑空一帶,硬生生將其從三名黑衣女子的包圍圈之中拽了出去。
那名摸金派弟子只覺整個身子猶如騰云駕霧一般,飛到云高崖身前。跟著那條黑龍鞭上的力道一收,摸金派弟子當(dāng)即落了下來,落在鐵中堅(jiān)身前。摸金派弟子驚魂略定之后,急忙向鐵中堅(jiān)致謝。
鐵中堅(jiān)微微一笑道:“不必客氣?!?/p>
那三名黑衣女子看得目瞪口呆。這個大胡子的一條鞭子便能將一個大活人從遠(yuǎn)處硬生生提到他自己跟前。這份功夫,這份力道,三人是聞所未聞。
云高崖森然道:“你三人到底是說還是不說?”
那三名女子中個子較高的那個哼了一聲,緩緩道:“我們不說,那又如何?”言語之中竟是極為蠻橫。
云高崖嘿嘿冷笑,森然道:“真的不說?”
那名為首的女子將頭昂起,冷冷地瞪著眾人,似乎云高崖的這一番質(zhì)問,反而激起了她心底的敵意。
云高崖點(diǎn)了點(diǎn)頭,而后一揮手,道:“先把這三匹駱駝殺了。”
云高崖身后的一眾摸金派弟子聞聽之后,都是齊齊答應(yīng)一聲。而后俱右手齊揮,只聽破空之聲不絕于耳。
火折子映照之下,一道道白光接二連三地向那三匹駱駝身上招呼過去。只聽那三匹駱駝慘聲不絕,頃刻之間便都摔倒在地,倒地之后,四蹄不住抽動。在三匹駱駝身上,滿滿的都是袖箭、飛刀之類的暗器。三匹駱駝周身上下汩汩流血,片刻之后便沒了呼吸,死在一眾摸金派弟子的手中。
云高崖目光再次落到那三名黑衣女子身上,而后森然道:“諸位,再不說,就莫怪我們出手無情了。”言下之意,這三名黑衣女子再不實(shí)話實(shí)說,便跟這三匹駱駝一個下場。
最小的那名黑衣女子忍不住面露驚恐之色,向那為首的黑衣女子道:“師姐,怎么辦?”
那師姐心中也是升起了一絲寒意,暗暗叫苦,心道:“想不到這些人竟然比自己這一幫人還心狠手辣。聽這漢子說話,似乎也是盜墓中人,看其出手如此凌厲,暗器也是又多又密,盜墓之中使用暗器如此出神入化的也只有摸金校尉一派了。看來這些人必是摸金校尉無疑了。只不過自己今日和兩個師妹落了單,如何應(yīng)付這個危局倒是個問題?!?/p>
黑衣女子心頭亂轉(zhuǎn),籌思應(yīng)對之策。
那云高崖豈有不知?只見云高崖臉色一沉,眼中露出了一絲殺機(jī),緩緩道:“看來諸位是誓死不說的了。”右手緩緩抬起,云高崖的這一只右手再次落下的時候,便是這三名黑衣女子斃命之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