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了,我也只是有些想法,隨意說說而已。我懷疑,很多疑點在咱們這邊,從田掌柜遭黑槍,到占先生家的無名女尸,還有日月盒的迷失,以及瘋娃的離奇之死,敵人其實就在我們身邊。密牘現(xiàn)在破解得八九不離十了,最近我要騰出時間來,好好打理一下思路,找找我們的紕漏究竟是出在了哪里?!?/p>
“我身上這塊蝎玉環(huán),你還沒得到有價值的線索嗎?真是奇怪,過去這么長時間了,就是好意奉送,主人也應(yīng)該出頭露面了吧!”王探長問。
“是啊,這件事我多方打聽,已做了最大的努力,截至目前,還沒有任何相關(guān)的線索,或許這個神秘的人出了什么意外,又或許他正在路上?!奔ы槼颊f。
“我想讓老陳過黃河,目前他是最合適的人選,他這個人血性正氣,不見風(fēng)使舵,其他的人我不放心,你看怎么樣?”
“我贊成。老陳是條關(guān)中好漢,這個任務(wù)非常危險,你最好和他商量一下,提前打個招呼,后顧無憂嘛,人家上有父母,下有妻小。你別忘了,‘西北風(fēng)’行動有特別經(jīng)費,該關(guān)照的,一定要關(guān)照到位?!奔ы槼际莻€十分人性化的人,他想得比較周到。
“我知道了,這事我明天就具體安排。”王探長答應(yīng)說。
最近兩個月,姬順臣一直忙著密牘的事,很少顧家,整個兒家里的事和面粉公司的大量業(yè)務(wù),全讓盈月一個人擔(dān)當著,跑出跑進的,一定累壞了她。姬順臣心里感到十分愧疚,準備今晚好好給夫人賠個不是。再說,有很久很久,他們沒好好地在一起守過一個安逸的晚上了。不過,今天回來,夫人盈月看上去精神狀態(tài)很好,非常開心。姬順臣知道,盈月的喜悅和忘我,是惠子為弟弟王垚生下的那一對龍鳳胎帶來的。王家有根了,女人啊,有了孩子,往往就會忘了自己是誰。
王探長回到房間,看見姐姐還在和惠子說話,她們好像在嘀咕孩子的事情。盈月見他進來,方才起身。
“哦,王探長,你是個很不稱職的父親,十個月了,你抱過幾次孩子?該給孩子起個好名字了,你們兩口子今晚好好商量商量,我保留最終意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