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做好思想工作(34)

大眾化的馬克思主義 作者:韋正翔


問題是到了馬克思主義學院,我的專業(yè)怎么辦?還有一個,是我要面對人們對于馬克思主義學院的偏見。留在哲學系,可以繼續(xù)研究倫理學。但是馬克思主義哲學這門課,我上了這么多年已經(jīng)非常喜歡它了,我現(xiàn)在最喜歡上的就是這門課。為什么呢?它對我來說非常有挑戰(zhàn)性。因為學生一開始來的時候普遍不喜歡,你要通過你的教學慢慢地讓他們喜歡。當他們有很大的收獲,就會變得依依不舍。這種成就感,是在其他課堂上沒有的。

再有就像我說的,這個時候我已經(jīng)不僅是從人格上、學問上,而且從馬克思的思想體系和共產(chǎn)主義理想上,都非常認同和信仰馬克思主義了。這個時候,要讓我放棄馬哲課,我是舍不得的。當時還想著,到了馬克思主義學院,我還可以做倫理學方面的研究,只是講課講馬克思主義基本原理。當然我研究倫理學的角度已經(jīng)馬克思主義化了,但我的主要精力還是想集中在倫理學方面。

就這樣我離開了哲學系到了馬克思主義學院,有老師開玩笑說,我從人院到了馬院。雖說是自己做出的選擇,但走的時候還是非常難受,在家里哭了好長時間。到了馬克思主義學院以后,在學院領導的倡導下,我作出了一個放棄倫理學專業(yè)的決定,找到了另一個學術歸宿。我們都是從不同的院系、不同的專業(yè)到了馬克思主義學院的,在馬克思主義理論這個一級學科里,需要我們上主戰(zhàn)場、打硬仗。

一開始自己還是有點舍不得放棄倫理學,后來我覺得,以前的倫理學尤其是自己做的國際政治倫理研究,在馬克思主義學院來說屬于比較邊緣的研究方向了。再有呢,我覺得自己的倫理學研究已經(jīng)達到了一定的高度,再往上走已經(jīng)很難了。所以,我也很高興有這么一個契機讓我重新找到了要做的事情,我決定做《共產(chǎn)黨宣言》和《資本論》的原版文本的解讀。這就和我的特長聯(lián)系起來了。我的英語學得比較好,對語言的興趣非常大。所以到馬克思主義學院以后,我開始準備自學幾門語言,來解讀《共產(chǎn)黨宣言》和《資本論》。

2010年2月28日元宵節(jié)時我提出了倡立“共家學派”的設想;在清華大學2010年春季本科生素質(zhì)課《追尋幸福:中國倫理史視角》的第一次課系統(tǒng)講授了這個設想;2010年4月隨清華顧秉林校長和袁駟副校長率領的清華大型“百年校慶”訪美團,在美國的哈佛大學、斯坦福大學、哥倫比亞大學、芝加哥大學、麻省理工學院、加州伯克利大學、聯(lián)合國大學作關于“馬克思主義與中國傳統(tǒng)哲學的現(xiàn)代化”的英文演講和會談時,就“共家學派”的倡立與美國學者進行了交流;在自己此后的學術交流和學術講座過程中,關于“共家學派的倡立”的想法,得到了來自政界、學界和商界的不少有識之士的支持,特別是我義收的學生們的支持。  

在清華園里有兩種人,一種人是沾光者,一種人是爭光者。我是作為清華的一個沾光者存在的。什么是沾光者呢?就是你對于這個園子來說是一個可有可無的人,有你多不了什么,沒你少不了什么,你的位置是可以替代的,只是你得到了這個機會而已。有的人能夠從沾光者變成爭光者,而有的人則可能終身都是沾光者。我這個沾光者,永遠也不可能成為爭光者。本人自知天資很差,再加上醒悟過晚,身體也一直不好,不知什么時候生命就會完結(jié),余生盡全部努力都不可能成為一個還算讓自己滿意的學者,當然就成不了清華的爭光者,更不可能成為“共家學派”的創(chuàng)始人。

幸運的是,清華的大氣、清華哲學系八年的培養(yǎng)、清華馬克思主義學院領導集體營造的寬松的學術氛圍、清華馬克思主義學院前輩們的指點、清華馬克思主義學院同事們的共同奮斗、清華馬克思主義學院行政人員的悉心關顧、清華學生們的大力支持,都使得我敢于提出那么一個“天大”的夢想。如果說以后我對清華有什么貢獻的話,就是在清華做了個自己無法實現(xiàn)的“夢”。我建議全民族的每個家庭,都從小就按共家學派大師的要求培養(yǎng)孩子。這樣培養(yǎng)孩子,即便是失敗了,他擁有的才能也足夠讓他對社會有很大的貢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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