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佳樹用力的擦完茶幾,抬起頭,向思承不知道什么時候站到了她面前。
“你不是回房了嗎?”她小聲的問,剛才明明聽到關門聲,他又是什么時候出來的,要是一直都在,那些抱怨的話豈不是都被他聽見了。
“咖啡味道不是很好,出來換一種煮?!毕蛩汲锌粗恼f。
“哦,”林佳樹低下頭繼續(xù)擦茶幾,免得他又說不干凈,“咖啡還是刺激性的,少喝點好吧?!彼€有偏頭痛,這些都對他都很不好吧。
向思承坐到沙發(fā)上,放下了手里的杯子。
“趕一個企劃案,不靠咖啡想法會枯竭?!?/p>
“你不是總裁嗎?這些也需要自己做嗎?”總裁不就是坐在辦公室的真皮轉椅上,翹著二郎腿看看文件,簽簽字就行了嗎?莫不是他吝嗇成性,想著少請些人,削減成本。
向思承知道林佳樹腦子里也都是平常人家的誤解,笑了笑,開口說:“要真是這么簡單,還不人人都能當總裁?!?/p>
能有多難。林佳樹心中暗想,他不是從外國回來就直接接管了公司,26歲就當上了總裁,享受著別人可能奮斗一輩子就無法得到的資產(chǎn)。在別人眼里就是吃現(xiàn)成的,動動嘴就好了嘛,還需要什么。
“你最近有沒有逃課?”
“沒有?!绷旨褬浠卮鸬母蓛衾洹K蒏evin接送了一星期,大概是Kevin回去報告說她很聽話的去學校,后來就放她自己上下學。
“有沒有認真念書?”
“沒有。”林佳樹同樣是很利落的回答,沒有一絲猶疑。
向思承微微的皺起眉頭,“為什么?”他叫Kevin查過,她以前的成績真的還不錯,是年級前十名的。雖然知道學好很難,學壞只要一瞬間,但總還是有些原因的。
“沒時間,”林佳樹的臉上沒什么變化,坦然的說:“我還要工作,我在勤工儉學,你忘了嗎?總裁?!彼氐丶又亓撕竺娴姆Q呼,讓他明白可是他讓她擦這里,掃那里,美其名曰勤工儉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