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頭,你可以給韓佳打個電話,她被甩過,有經(jīng)驗?!敝馨毥K還是擔(dān)心張小丫,善意的提醒張小丫道。
“姐姐,我男人劈腿了?!睆埿⊙驹诼牭巾n佳那甜美的聲音之后,心底終于泛出了點委屈的意味。
“你說什么?楚暢 ”韓佳溫柔的聲音里漸漸地有了憤怒的意思。
“楚暢和別的女人在一起逛街,接吻被我和周阿寶抓了個現(xiàn)行。”張小丫好像在說一件和自己無關(guān)的事情一般,邊說邊扯著手機上的情侶吊墜。
“為什么會這樣?”韓佳的聲音從電話里傳來,周阿寶終于控制不住自己的崩潰了,電話兩頭,兩個白癡的女人,如果知道是為什么,那還會到現(xiàn)在這個境況么?
“姐姐,我知道原因?!睆埿⊙镜脑捄苷嬲\,真誠的讓周阿寶在被窩里再也呆不下去,這么勁爆的事情,自己竟然沒問,而原因張小丫竟然知道。
“說”電話那端和面前那個在被窩里起身的人同時問道,張小丫看了看面前這個瞪著雙眼的女人,對著電話輕聲地說:“為了我不和他那啥?!?/p>
周阿寶不敢再聽下去了,也不敢再問下去了,再問下去,估計這個情商為零的張小丫會爆出更多的少兒不宜的東西。
周阿寶是善良的,可是電話那端那個操著溫柔聲音卻泛著黃渣渣的腐女卻是聞黃色變啊,不等張小丫說完話,那端已經(jīng)哇哇出聲,讓張小丫把過程說得詳細些。
“其實也沒什么,楚暢這段時間有點那啥,總是要和我 ,可是你是知道的,人家有處女情結(jié)?!睆埿⊙菊f話的聲音越來越小,最后自己都聽不到了。
躺在沙發(fā)上的周阿寶忍不住心底的憤怒,高聲地喊道:“張小丫,姐姐這輩子最大的遺憾就是沒找根黃瓜把你那層膜給破了,讓你這么多年一直用處女情結(jié)來侮辱我的耳朵?!?/p>
說話的瞬間,周阿寶已經(jīng)坐起身來,雙目圓瞪,憤怒的盯著張小丫,電話那端的那枚黃的掉渣的女人也因為周阿寶的話哈哈大笑,說自己也有這個打算。
張小丫無語,安靜地坐回沙發(fā),自己處女怎么了,難道還有錯了?她不知道自己已經(jīng)不是一個有錯可以概括的了,簡直是有罪,罪無可恕,現(xiàn)在,誰還會相信一個28歲的女人還是處女,處女曾經(jīng)是張小丫的黃金勛章,可是現(xiàn)在,這勛章早已經(jīng)銹跡斑斑了,她老人家還總是拿出來顯擺。
她處女的言論跟隨了周阿寶和韓佳八年,當時的時候他們只是覺得這個生在小縣城里的丫頭淳樸,可是現(xiàn)在,哪里還有淳樸的28歲的老處女呢?
相信受不了的不僅僅是周阿寶和韓佳,楚暢估計就是因為這個才劈腿的,美色當前和尚都會動心,而楚暢守了這個美麗的丫頭四年竟然秋毫無犯,楚暢做的已經(jīng)足夠,只是沒能堅持下來。
“哎哎,張小丫你快點打個電話把你男人召喚回來,不就是那啥么,那啥就那啥唄,你那妖精樣的模樣不就是給人家那啥的么,我覺得只要你們那啥了,估計楚暢那劈出去的腿會收回來的。”韓佳同學(xué)終于恢復(fù)了自己的善良,作為張小丫的閨蜜,她希望張小丫能夠好好的,尤其是能夠和楚暢在一起。
楚暢能守護張小丫四年很不易,尤其是楚暢還有顯赫的家事,當時韓佳就說楚暢是張小丫的金龜婿,讓她快速的釣上,可是張小丫這個傻妞,那魚咬鉤咬了三年,她硬是沒把他釣上來,現(xiàn)在見魚快走了,都沒有著急的意思。
周阿寶聽了韓佳的話,怒從心頭起,高聲地喊道:“韓佳你什么意思,好像咱們小丫離了楚暢這個男人就不能活了是咋的,別忘了咱們家小丫還是原裝的美女,想找個男人還不是輕而易舉的事情。”周阿寶顯然比張小丫還要憤怒,對于楚暢劈腿這件事情,她深惡痛絕,不然也不會當眾給楚暢一記耳光。
“阿寶,這是小丫的事,你讓小丫拿主意吧?!表n佳明白周阿寶的憤怒,所以也不和周阿寶多說,聲音溫柔的能溢出水來,不過這水正好澆滅了某人心頭的怒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