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煙?就是那個鹽丁的女兒嗎?”玉姑打了大大的噴嚏。
此時的正良在破敗的海神廟里,正蜷緊身子睡在神像底下。漏雨,滴在他臉旁的《西夷農(nóng)學》、《新式曬鹽技藝》等書籍上。
侯府內(nèi),阿六探信回跑入花廳:“大福晉、老爺、夫人,二少爺家廟的和尚講,玉姑小姐清早跑去,拉著二少爺簡單收拾了一些行囊,上了馬車就走了。只留了一句話,說是要走些日子?!?/p>
侯久滿拍著玉姑的信:“這,這簡直成何體統(tǒng)!”那信只有大大的幾個字:阿媽,玉姑出門了。
侯夫人喃喃:“難道,難道玉姑昨晚看的那信,是言兒寫的?她與言兒……私、私奔了不成?”
侯久滿:“先別講得那么難聽!阿六,多叫些人,騎上馬分頭追!找著人,捆也要捆回來!”
侯久滿瞪著阿爾薩蘭與侯夫人:“你們兩個,一人管一個,還管不??!”說完大步走出。
侯夫人:“老爺哪去?”
“去局里!”
阿爾薩蘭冷笑道:“管?這府里,誰能管誰?!”
侯夫人憂慮地:“大福晉,這言兒與玉姑,尚未出五服??!”“你應該憂慮的不是這個,而是這兩個家伙造反去了!善緹!”阿爾薩蘭喊道。善緹從門外閃入?!澳阋踩プ?!”善緹應聲奔離。
總辦室內(nèi),侯久滿來回踱著。戴刀、赫頓與吳丁貴走入。戴刀問道:“大人,玉姑小姐真的走了?”
侯久滿:“不管她!刀兒,紅毛,你二人將槍廠的事向吳丁貴交待一下,馬上準備進京。記住,路上千萬多加小心!”赫頓:“放心吧,老侯。”吳丁貴詭異地看了看戴刀與赫頓。隨后他走入槍廠電話房,看看外面,又取出密碼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