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們要抓緊,有機(jī)會你一定要給蔣總敲邊鼓,讓他早下決心,只要我們能再上一步,這個公司我們就能駕馭。”
“我可沒想那么多,我只要一個戶口,一座房子,一部車子,一個男人,還有一點(diǎn)票子?!?/p>
“呵呵,你都會有的,只要我們聯(lián)手?!?/p>
“哎,我問你,曹天朝在那邊怎樣?”
“還行吧,比在這邊自在,就是工作進(jìn)展不大?!?/p>
“誰說的?”
“孫濤唄,他還告訴我曹老大到那邊宣傳他的最新語錄,青春剛剛提上的褲子。”呵呵,說著劉東笑了起來。
“青春剛剛提上的褲子?!奔o(jì)平嵐臉上掛著好玩的神情,一個字一個字地念,然后繼續(xù)說,“我看呢,青春不是剛剛提起的褲子,而是在需要時能隨時脫下褲子?!?/p>
劉東哈哈笑了起來說:“紀(jì)平嵐啊,我從來沒發(fā)現(xiàn)你這么有意思?!?/p>
“哎,你是不知道每天和糟老頭子打交道的惡心。”
“呵,受刺激了,你這青春是隨時可以脫下的褲子和老曹的理論有一拼,怎么樣,要不要我給你青春一個?”
“只要你敢?!奔o(jì)平嵐挑釁似的盯著劉東。
劉東望著嫵媚可人青春性感的紀(jì)平嵐好一會兒,才咽咽唾沫說:“我還是青春剛剛提上褲子吧?!?/p>
紀(jì)平嵐呵呵笑了起來,笑聲卻帶出一絲辛酸凄涼。
劉東問:“你能聽出他這話的意思嗎?”
“什么話?”
“就是青春剛剛提起的褲子啊。”
“哦。”紀(jì)平嵐似乎已經(jīng)忘記了這句話,劉東一說,她才又開始琢磨,然后慢吞吞地說,“呵呵,我只能證明是否有青春?!?/p>
劉東聽了笑起來,他說:“曹天朝這話是說青春只是剛剛開始,只有提上褲子,你才等同于一個自主的人,一個要開始駕御自己生活的人,一個可以開始實(shí)踐自己夢想和追求的人。青春只是一個花期,如果你不努力,青春就什么也不是,要知道所有的果實(shí)都曾開過花,但不是所有的花都會結(jié)果。青春就是這樣,提上褲子去找自己人生的果實(shí)。”
紀(jì)平嵐似懂非懂地聽著,莞爾地說:“聽不懂,要是褲子破了,可不可以補(bǔ)一補(bǔ)?!?/p>
劉東呵呵地笑,說:“我一定要和他比一比,看誰褲子提得好?!?/p>
“你們兩個要是看誰脫得好,我倒是可以當(dāng)裁判。”
“呵呵,小紀(jì)發(fā)春了?!?/p>
“是啊,要不要試試?!?/p>
“算了。”劉東狠狠心,蔣總的女人還是不碰為妙。他繼續(xù)說道,“既然要和曹天朝比看誰褲子提得好,就不能比脫,脫褲子只是一種欲望,欲望只是青春的一種標(biāo)識,但不是唯一標(biāo)識,只有提上褲子,看誰提得好,才能展示青春奮斗的歷程,才是青春的魅力所在,曹天朝的意思就是這?!?/p>
這次紀(jì)平嵐聽明白了,她幽幽地說:“還是你懂曹天朝啊。”
“不了解你的對手,怎么戰(zhàn)勝他,我了解曹天朝,曹天朝了解我么?”劉東呵呵地冷笑,“一山不容二虎,我和曹天朝早晚要有一拼?!眲|野心勃勃地說。
“其實(shí)我挺失敗的?!奔o(jì)平嵐說。
“怎么了?”
“曹天朝和你都沒被我吸引住,你們兩個都夠爺們兒?!?/p>
“曹天朝是裝,硬撐的,我也是蠢蠢欲動啊,只是為了我們的目標(biāo),我只能忍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