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你別太肯定。”我笑起來,“我倒是認識一個學(xué)問很高的人,去學(xué)趕尸。”
王八興奮地問道:“你認識?在哪里?帶我去認識一下,你怎么從來沒說過?”
我看王八被我糊弄得團團轉(zhuǎn),得意地說:“這個人不就在我面前嗎?”
“媽的,逗我玩?!蓖醢艘残α?。
“還有個事情……”
不等我說完,王八就嗯了一聲:“我也一直在想這個問題?!?/p>
我和王八都在思考同一個事情:為什么這本教趕尸的書會有女字?難道是個女人寫的?可是趕尸匠最忌諱陰氣,女人陰氣重,不可能當趕尸匠。我和王八都被這個問題困擾著。
我和王八討論了半天,都得不出結(jié)論。
董玲和曾婷逛好了來找我們時,我和王八還沒想出結(jié)果來。
王八也不會讓曾婷念書上的字了,他既然知道是湖南的方言和女字,就有辦法看懂這本書。王八認得沙市荊州博物館一個賣門票的,其實是個民俗專家,在學(xué)校讀書的時候他們就認識。應(yīng)該有辦法找人去認女字。至于湖南方言,找個湖南人就更容易了。
我和曾婷回了家。因為剛從派出所里出來,我準備第二天白天再回牛奶公司報到。曾婷專門請了假,兩人早早便梳洗睡了。
可兩個人都是夜貓子,一時半會兒睡不著。我就抽著煙,靠著床背,想著趕尸書上女字的問題。
曾婷在旁邊陰陽怪氣地說:“你在想什么哦?”
我沒說話,還在想著問題。
“你就別惦記了,玲玲這種姑娘,怎么看得上你?”
“你亂說什么?”我不耐煩了。
曾婷把我的煙奪過去抽起來,“剛才你看她的眼神,眼珠子都要掉下來啦,也不嫌自己餓癆(宜昌方言:有貪心的意思,也有太期盼而不顧形象的意思)。”
我又拿支煙點上,“你吃個什么飛醋,我現(xiàn)在在想事,別煩我?!?/p>
曾婷說道:“你別把我當傻子,你以為我不知道啊,就算是董玲不告訴我,我也看得出來你那點心思?!?/p>
“我他媽的怎么啦!”我急了,“我和她上過床嗎?你激動個什么?”
曾婷咯咯地笑起來:“我才懶得吃你的醋呢,你當然沒本事和她上床??墒悄阋郧昂孟衽艿絼e人床上,脫光了衣服,抱著別人的枕頭和內(nèi)衣內(nèi)褲過干癮……哈哈哈……”曾婷笑得喘不過氣來。
我嗡地頭就大了,媽的董玲這丫頭怎么連這種事情都說。我把煙丟掉,又把曾婷的煙也奪過來扔到床下,手上開始不老實。曾婷本來就在笑,被我摸到敏感地方就癢得厲害,極力躲閃。
兩個人打鬧一會兒,就親熱起來。
我喘著氣問曾婷,“你到底看上我哪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