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之放拉過站在一旁的楊子晚,說:“他是我弟弟,聽說他被兩個女人欺負了,脫得只剩下內褲了,我就想來見識見識是什么樣的女人有這么大本事?!?/p>
“那個……昨晚喝多了,我也不清楚自己鬧了什么,我知道錯了,下次不敢了。”事已至此,我只有趕緊認錯道歉,免得自己背上一個調戲純情小男生的魔女罪名。
“哥,算了,我早就說叫你不要來了,也沒有什么,就是打打牌,走,回去吧。”楊子晚赤著臉拖楊之放回去。
正想說什么,身后傳來秦湯湯的聲音,不陰不陽地說:“喲,教壞小孩子,人家的家長找上門來了,真是丟人,有好戲看了?!?/p>
我回頭,狠狠瞪了她一眼,她穿著溫安年的白色襯衣,沒有穿褲子,修長的腿露了出來,我說:“要你多嘴,你少給我管嫌事!管好你自己吧!”
秦湯湯側著臉看見了楊之放,眼睛一下就亮了起來,也是,正常女人見到楊之放這樣的極品都會雙眼冒光。
楊之放咳了一下,說:“既然都認識,那就算是誤會了,不過,改天我會約你打牌的,到時候,看你能不能輸?shù)闷??!彼f完邪魅一笑,帶著楊子晚揚長而去。
我關上房門,悻悻地準備回房間,溫安年冷冷地拋來一句:“以后不要把陌生男人帶回家,你別忘記了,在我們父母那里,我們還是夫妻?!?/p>
這句話,成為我爆炸的導火索,我拿起一個抱枕就朝溫安年砸去,嘴里大聲叫道:“溫安年,你算什么男人,你憑什么要求我,你有什么資格教訓我!你為什么把這個女人帶回來,你現(xiàn)在讓她滾啊,你讓她滾的話我什么都聽你的!否則就把你的嘴閉上!”
“你簡直是無理取鬧,你別忘記你是個女人,我不想看到你爛下去!”溫安年說。
秦湯湯也隨即卷入了戰(zhàn)局,說:“安年,你說她干什么,她就是個爛貨,人盡可夫的爛貨!隨她爛去吧!”
“你罵誰爛貨,你罵誰呢,你這個小狐貍精,你破壞了我的家庭,我有你爛嗎?你再敢說我撕爛你的嘴!”我發(fā)起火來,也不是省油燈。
“我就是狐貍精怎么了,安年就是愛我,他愛我的身體,愛我們在床上配合的默契,愛我的媚愛我的年輕,這些你有嗎?你也就頂多花一個月的薪水去夜店找個牛郎解決生理需要,我可憐你啊?!鼻販珳秸f越過分,專揀我的痛處說。
“我再怎么不要臉也比你插足別人家庭搶別人老公好!你不就是會搶別人男人嗎,有本事你自己找一個,你別搶啊你!”我也不甘心地打著口水仗,很明顯,打架的話溫安年是肯定要向著秦湯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