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我是好心嘛。走,你喜歡冰凍藍(lán)色瑪格麗特,今晚我陪你喝個夠!”賢芝伸手?jǐn)堖^我的肩,往吧臺走去。
DJ高喊著以帶動起全場的氣氛,我用酒麻醉自己,打算和賢芝喝到吐為止。吧臺內(nèi)調(diào)酒師調(diào)酒的速度都趕不上我們喝的快,那個年輕清秀的調(diào)酒師忙個不停,我估計他手都要累抽筋了。
我掏出幾張大鈔,說:“小費(fèi),請你速度快點(diǎn)!今晚我包你,你只得給我們倆調(diào)酒!”
他接過錢,不說話,調(diào)了一杯檸檬蜂蜜水推到我面前,說:“喝點(diǎn)蜂蜜水,不然你的胃肯定受不了?!?/p>
賢芝用手一指,依舊那副囂張樣,說:“怎么給她蜂蜜水,那我呢?怎么,你看這個姐姐漂亮是不是?”說著打了個響指,朝我壞壞一樂。
神啊,這個小男生竟然刷的一下臉就紅了,擠了半天,說了句:“不是,是她給了小費(fèi)。”
剛才還被一杯蜂蜜水感動呢,原來是小費(fèi)起的作用,世界上沒有比錢更能收買人的了。我想,我要是掙到了錢,我就拿一百萬砸到溫安年的面前,說:“溫安年,老娘給你一百萬,你馬上滾到我身邊來!”然后我再折磨死他,哈哈,真夠惡毒。
就是要這么的惡毒!這樣才是最過癮的!
我望著臉紅的小男孩調(diào)酒師,膽子突然大了,我伸手在他臉上摸了一下,還捏了一下,我說:“小朋友,你乖,調(diào)好酒,這些錢都給你!”我從懷里掏出一把錢,我一個月的工資啊。
賢芝在一旁握著酒杯,嘴偷偷地笑,估計想終于看到我風(fēng)塵的一面了。賢芝說一種女人輕浮風(fēng)塵在表面,還有一種女人是在骨子里,只有遇到特定的人和事情才能把原始的風(fēng)塵激活,她一定想終于看到我骨子里激活的那一面了。
是不是這個世道真的變了,不管是賢芝還是我認(rèn)識的很多女伴,咱們一起出門玩,看到男色就想戲弄一番,女流氓當(dāng)?shù)腊?。去年去紫金山爬山,就遇到了駐扎在紫金山上的軍人,他們在前面背著軍被上山,賢芝就在后面嗲聲嗲氣地喊道:“好帥的軍哥哥啊,你們走慢點(diǎn)啊,我?guī)湍銈兡脰|西?!?/p>
幾個軍人連回頭都不敢回,加快步伐,一溜煙就消失在山林小道上,誰叫賢芝的聲音聽起來那么像要勾引唐僧的蜘蛛精。再說,這山上的士兵一定都知道——山下的女人是老虎!
我抿了一口酒,微醉了,轉(zhuǎn)動著手中的酒杯,賢芝和一個牛郎去探討人是怎么來的這個問題去了。我淺笑,低頭,麻醉自己,好久都沒有這么的放縱自己了,和溫安年結(jié)婚后我就答應(yīng)他不跟賢芝來酒吧喝酒了,現(xiàn)在好了,無婚一身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