佳寧看看她說:“銘真,你不要擔(dān)心,你爸爸是富甲一方的大資本家,就是小鬼子也要給你爸爸幾分面子的,他們不敢對你的家人采取什么動作的,你就放心吧!”
蔣銘真一笑說:“呵呵,佳寧你就別再安慰我了!我知道自己的爸爸是什么樣的人,他是不會屈服于日本人的!”
“好了,咱不說這些了,哎!你就要走了,我們也要分開了,不知道我們什么時候還能再見面,我真的舍不得,呵呵,今天我們在這好好聊聊,多說些開心的事情!”易佳寧拉著蔣銘真的手說。蔣銘真點點頭。易佳寧接著說:“哎,銘真,你聽說沒有,咱們這最近又新來了一批學(xué)員,聽說這批學(xué)員里面有一個姓封的,和你同姓哦,這個人很厲害的,好多人都在議論他,說這人長得精神,又有文化,聽說還是從國外留學(xué)回來的呢,打過仗,槍法還特別好,你都不知道傳得可神了呢。要不這樣,明天咱倆也去看看怎么樣,是什么樣的人這么厲害,我還真不相信呢,呵呵!”
“你說什么?他姓封?叫什么?”蔣銘真一把拉著易佳寧問。
易佳寧看看她笑著說:“看把你急的,我哪知道他叫什么?。课矣譀]見過他,怎么,著急了?哈哈!真沒羞!”
“什么呀,你想哪去了?討厭!我是覺得挺巧的,還會和我同姓的,你再瞎想我跟你急啊!”蔣銘真看著她說。易佳寧做了個鬼臉說:“管他呢,明天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第二天,易佳寧早早地起來了,洗漱完畢后他站在蔣銘真的床頭看著蔣銘真說:“哎,你還磨蹭什么?快起來呀,不是說好了今天去看看那個姓封的嗎?”
“你還真去???”蔣銘真看著她問。
“哦,說好了的,你又變啊?”易佳寧著急地過來拉她。蔣銘真笑著看著易佳寧說:“看來是你著急了吧?呵呵,鬼丫頭!”
易佳寧看看她說:“就是我著急了怎么的?你就說你去不去吧。不去可別后悔啊,要是我真的看好了,我可真就……呵呵,我可不會讓給你的!”
“真沒羞??!”蔣銘真說著坐起身來看著易佳寧。易佳寧突然問道:“要是他真是你哥哥那就好了,你可一定要介紹給我,你記住沒有啊?”
蔣銘真看看她一笑說:“你想當(dāng)我嫂子啊?哈哈!”
易佳寧一把把她拉下床來催著她說:“你快點吧,別磨蹭了,討厭!”
二人換了一身干凈的軍裝,頭發(fā)梳得整整齊齊,一路上有說有笑地來到新學(xué)員上課的地方,還沒到地方就聽見學(xué)員們的讀書聲。蔣銘真看看易佳寧說:“人家都在上課呢,怎么看呀?我看還是回去吧!”
“那怎么可以,既然來了就等會唄,一會兒他們就下課了!”易佳寧非常堅定地說。蔣銘真沒有辦法只好說:“你這個瘋丫頭,現(xiàn)在居然還想……”
“還想什么?想什么?”易佳寧追著蔣銘真問,猛地撞在一個人身上,易佳寧停住腳步抬頭看了看這個人,易佳寧笑著說:“是韓老師啊,我們是來,來,來……”
眼前這個人正是新學(xué)員的教導(dǎo)員韓在新,當(dāng)時蔣銘真和易佳寧來時,也是韓在新教他們,韓在新看看易佳寧笑著問:“你這個瘋丫頭,來看什么?什么來來來的,吞吞吐吐的!什么時候變成這樣了?”
蔣銘真趕緊過來說:“韓老師,我們是路過,路過,呵呵!”
“路過?不對吧?”韓在新看著兩人笑著問。易佳寧上前一步說:“韓老師,我們聽說這屆學(xué)員中有一個很了不起的人,就想來看看!”
“了不起的?誰呀?”韓在新問。
“我們就知道他姓封,叫什么我們不知道!”易佳寧說。
“哦!原來是這樣啊,你們是說封飄萍吧?”韓在新笑著問。
“您說什么?他叫封飄萍?”易佳寧看著韓在新問。韓在新點點頭說:“就一個姓封,不是他還能有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