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其實(shí)要不是耐于輩分……”
李志清萬分驚異地看著黃金榮,連連搖頭。她萬萬沒想到,黃金榮竟然打起自己兒媳的主意。
“妹妹,不知你是不是曉得,福寶并不是我的親生兒子?!?
“不管怎樣,我和福寶都是您的晚輩!”李志清的確從她的父親李祥慶那里聽說過這個事。
“那是過去的事了,今朝你我孤家寡人,何必要在意那許多!”說罷,黃金榮一把抱起李志清,將她放到床上。
李志清沒有掙扎,她腦子里轉(zhuǎn)過一個念頭:黃金榮是離不開女人的,與其等他到外面尋了野女人來當(dāng)家分財(cái)產(chǎn),不如將他拴在家里,何況自己一個寡婦,也沒必要為誰堅(jiān)守貞操。因而就那么乖乖地躺著,順從地任憑黃金榮褪去衣褲。
黃金榮樂了,急不可待地?fù)渖先?,貼著李志清的耳邊說:
“我會讓你快活,讓你天天想著我,每晚都離不開我!”
黃金榮失之東隅,收之桑榆,從此隔三差五便召李志清“侍寢”一回,或者干脆鉆到李志清房里過夜。盡管在下人或外人面前兩人都強(qiáng)作大方,裝作若無其事,但時日一久,自然沒有不透風(fēng)的墻,那些個貼身娘姨或當(dāng)差口風(fēng)再緊,也還是有把不住的時候,黃金榮扒灰之事,便在黃公館下人中成為了公開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