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共事那么長時間,都沒見過?”她有些懷疑。
“陰差陽錯吧?她來連里時,我剛好休假。”姜歆解釋著。
“那他們之間到底為什么離婚???”韓莉接著問。
“這我可真不知道,我從來沒問,指導員也沒說。要知道,這種事是很私人的,我們外人不便過多的去打聽。”姜歆進一步解釋。
“那我們結(jié)婚,他總該告訴你了吧?他說和你關(guān)系很好哎!”韓莉真的有點對他們的關(guān)系奇怪了。
“這個……,他也沒講,我也是聽別人說的。韓莉,你是不是不相信我講的話?其實,我和指導員之間主要談的都是工作和學習的事,個人的事,我們真的很少談。”
姜歆語氣非常平靜,她說的確實是實話,她真的對司空諫與前妻的事一點也不清楚,那時她還太年輕,而司空諫又是她的指導員,不僅年齡比她大了幾歲,而且他們之間又是上下級,她覺得不方便過問司空諫的私事。
雖然姜歆和司空諫后來因為工作原因,經(jīng)常在一起,但他們從未談到這方面的事,倆人除了談工作之外,最多就是司空諫把他所寫的文學作品給她看,彼此討論一下這方面的內(nèi)容。
司空諫離婚是他離開連隊以后的事,姜歆還是聽同事們講了后,才得知此事。至于離婚的原因,說什么的都有,畢竟那個年代,離婚可是非常另類的事。說實話,姜歆初聽此事時,確實也很吃驚,可她再沒有刻意的打聽。司空諫也從來沒有對她講起過這件事,他們之間還一直保持著聯(lián)系。只是,姜歆可以明顯地感到,司空諫變了很多,確切地說,在相當長一段時間里,他的笑聲少了,人顯得更深沉了。
但是,韓莉并不知,姜歆對她確實也有隱瞞,姜歆從第一次見到她,就有一個強烈的直覺,她與司空諫不合適。姜歆太了解司空諫,外表直率,剛毅,內(nèi)心卻太細膩,他和她是完全不同的類型。盡管如此,姜歆還是從內(nèi)心深處,為他們送上了最真摯的祝福!
韓莉并沒從姜歆那里了解到司空諫以前更多的事,可她卻有一個感覺,那就是司空諫與姜歆的思維方式很像,他倆經(jīng)常會同時講出同樣一句話。他們四人在一起時,司空諫有時講的話,自己和謝云飛不知何意?他往往會轉(zhuǎn)過頭再問姜歆,她的回答總會令他很滿意。
想到這里,韓莉不自覺地苦笑了一下,這應該就是那種默契吧?人生就是如此……
明年就出國了,韓莉真的不敢設想,以后她和司空諫會如何發(fā)展……
手機響了,她伸手從浴盆旁邊拿了過來,看了看來電顯示,是杜永的,她懶懶地接了起來。
“喂”韓莉慣常的嬌憨。
“到家了嗎?”手機傳來杜永關(guān)切的問話。
“早到了,正在洗澡。”她又喝了一小口杯中的紅酒。
“那也不來個電話,我都擔心死了?!倍庞烙悬c生氣。
“我不是說了,沒關(guān)系的嗎!”韓莉的語調(diào)很軟,這不是她刻意要用這種口吻,而是從小就養(yǎng)成的一種講話方式,她對誰都是如此,充滿了女性的嬌媚。
“是不是又喝了?”杜永溫柔地問。
“嗯!”
“怎么回事,剛喝了那么多,還沒喝夠?出事了怎么辦?”杜永是又擔心又生氣。
“好喝!想喝!”韓莉又抿了一小口。
“再喝,我可就真過去了?!表n莉聽出杜永的呼吸在加重。
“等我清醒了再來吧!拜拜!”她將電話合上并關(guān)了機。
杜永?司空諫?韓莉的頭真的有點暈了,她不知自己現(xiàn)在是繼續(xù)守著司空諫這個名字呢?還是要杜永這個多金,又對自己多情的年輕老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