貝果果推了推我:“阿潤,要不,姐姐幫你把安隨遇給拿下?”
我瞪了她一眼,用力的戳她的額頭:“你把我家維琴置于何地,置于何地??!”
“要不,倆都收了,你也來個女尊,兩個如花似玉的相公服侍你,那該多美好的生活!”
我腦子里突然浮現(xiàn)了安公子和唐維琴在我跟前的模樣,緊接著是安公子抱住了唐維琴,然后一臉嫌棄的跟我說,你可以滾了,我的目的達(dá)到了,我就是喜歡維琴,我還要告你們家店,告你們謀害人命。
這嚇得我渾身一個激靈。
貝果果還在一邊笑:“你這就開始爽了?”
我心有余悸的扭過頭,狠狠瞪她一眼:“爽你個頭??!上你的課吧!”
貝果果看著我彪悍的背影,半響忽然說道:“教授一會兒點名??!”
我的腳步瞬間就停了,刺溜一下回來,繼續(xù)上課。
下課之后先回了家,紀(jì)開來同志將保溫壺給我,門都沒讓我進(jìn)去,催促著我說:“趕緊去,讓小安趁熱喝了,這玩意大補(bǔ)!”
我撇撇嘴:“什么玩意?。块T都不讓我進(jìn)了,我是不是你親生的?。课乙惨?!”
“去去去!你喝什么!這是牛鞭湯。”紀(jì)開來推著我就出了門,臨走還不忘囑咐我:“女兒好生服侍啊!讓他別告咱們??!”
我擺了擺手,心里老大的不情愿,懷里抱著保溫壺,一步一步的往醫(yī)院走。
走到小區(qū)門口的時候,遇上了隔壁耳朵很背的王奶奶。
“蘇潤?。∮只貋韼湍銒屬u肥皂??!”
我也不解釋了,老人家吃過我媽一回綠豆糕就有了陰影,我笑了笑說:“王奶奶吃飯了嗎?”
“什么?談戀愛?你談戀愛了?跟誰???”
我的笑容有點僵硬,解釋道:“王奶奶您聽錯了,不是談戀愛,我是問您吃飯了沒?!?/p>
“什么?我不認(rèn)識?不是唐家那孩子啊?那是誰啊?”
我滿臉的黑線,垂頭喪氣的說道:“王奶奶,我走了,再見。”
“什么?你們分手了?”
我再也不敢多說什么,一溜煙的跑了,生怕王奶奶再給聽出點別的來。一路上我都在想,如何不屈服與安公子的淫威之下,如何維護(hù)自己的合法權(quán)益,以至于完全沒注意時間,一抬頭已經(jīng)走到了他的病房門口。
深呼吸一口氣,推開門。
“安公子?安……安公子呢?”
在確定了那個正在鋪床的護(hù)士不是安公子之后,我才問道。
“這間病房的病人已經(jīng)出院了?!弊o(hù)士頭也沒回的告訴我。
“什么?!”心里好似咯噔了一聲,少了點什么,安公子出院了?
“出院了!今天下午走的。”護(hù)士又說。
安隨遇竟然一聲不響的出院了,都沒告訴我一聲,就這么一走了之了,他難道就沒覺得不妥?
我站在那兒愣了一會,看著護(hù)士整理安公子住過的這間病房,心里隱隱約約的開始泛酸。太不夠意思了,好歹也同居好幾天了,就這么跑了。太沒品了!太不是人了!我還巴巴的拿了湯來,這家伙倒好了,自己走了。
“護(hù)士小姐,他走的時候就沒留下什么話給我嗎?”我問。
護(hù)士轉(zhuǎn)身看了我一眼:“沒有!走的非常干脆?!?/p>
我忍不住血氣上涌,這就是個白眼狼??!這么多天,雖然老娘不是用奶喂你,可好歹也把你養(yǎng)的白白胖胖的,沒有一點菜色了,就換來這么個下場!
“很好!”我大喝一聲,幾步走過去,將懷里的保溫壺塞給了護(hù)士:“送給你喝了!燉了一下午的牛鞭湯!大補(bǔ)!”
我轉(zhuǎn)身豪邁的走了,絲毫沒注意到,小護(hù)士再聽到我說牛鞭湯的時候臉上飛起的紅暈,緊接著是氣的直跳腳。
在街上溜達(dá)了一會兒,我是越想越生氣,跑小吃店里將一碗酸辣粉嚼的粉碎。夜幕降臨我才回到家,鞋子只換了一只,就聽到紀(jì)開來同志沖了出來,向我喊道:“女兒,小安喝了媽媽的湯,覺得怎么樣啊?”
我爸倒是比較鎮(zhèn)定的,拿著報紙細(xì)細(xì)的讀著,仔細(xì)一看才看出來他報紙拿倒了,其實也還是緊張的:“關(guān)于起訴的事情怎么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