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們無論做什么都是在經(jīng)營自己,這些唐主有一個共同的特點是:她們每一個人都經(jīng)歷了認識自己、做自己到喜歡做自己的歷練。
她們幾乎從不主動打電話約男人,并且常常會因為唐主們自己的約會取消跟男人的約會。
與本我相比,男人永遠是第二位的。
阿彌唐主更可氣,即使那位跨國公司的首代來電話,她在抹指甲油,也一樣認真抹完,然后才煞有介事地回話,說她剛才很忙。
她們接受自己,無論是好是壞。
她們清楚自己要什么,誠實地面對自己,甚至是性愛取向。
比如有過一次婚姻的鄧波兒誠實地發(fā)現(xiàn),其實面對一個男人是很乏味的,一對一的婚姻并不適合她。
"喜歡做自己,你本是生命奇跡"這正是她們在這個不喜歡做自己的時代中最出眾的地方,實際上也是我們品牌管理的出發(fā)點。
不能發(fā)現(xiàn)本我和喜歡做自己,品牌管理就永遠無從談起。
很多朋友第一次見到"夜荷唐"這個名字時都會好奇地問,怎么,不應該是那個"塘"嗎?夜荷唐的唐是唐朝的唐。
一貫害怕歷史的我,那年在西安游玩,卻意外地發(fā)現(xiàn)了唐朝的精彩和那些唐女人的燦爛。
一直不知道其實在那個朝代,我們的祖先是非常的茁壯、燦爛,國富民強,女人也很有地位,性生活充沛,生命力是那樣的傲人,我一下子就愛上了這個唐。
當那夜半夜起來看到盛開的荷花時,心里涌現(xiàn)出一種對生命力的感動,那樣神秘、曖昧,充滿浪漫的氣息,好像唐的女人,好像那十二位唐公主。
一天,好友CHARLIE專門跑到公司送上一本書--《心靈的年輪》,他說他知道我會喜歡,這本書能夠?qū)⑽倚哪恐?唐"的形象更為清晰地立體化,并能聚集更多能量完成夢想中的那個夜荷唐。
在書中,朱建軍博士從心理學的角度,作出了驚人的與我相似的描述。
我雖然沒有去過敦煌石窟,但在西安感悟唐,居然是如此相似。
那個時候,我怎么也走不出那個古城,晃蕩在各個古墓中,靈魂卻安詳之極。
大概我前世就是個唐公主吧,我在古畫里、陶器上豐腴的唐女人軀體里,尋找著唐公主曾經(jīng)的靈魂。
敦煌雕塑,中國人心靈的年輪。
朱博士是這樣描述的,大意如下:敦煌的壁畫和雕像是中國人的心靈年輪,是心靈斷層X片。
北魏的雕像,線條流暢,畫面洗練,造型手法簡潔,好像流經(jīng)大卵石的河水。
從心理學的角度,能看出他們是淳樸厚實的,心靈如同大地般堅實。
唐代壁畫的顏色雖然大部分被蛻變成黑色,但是站在那里,依舊一下子就感受到燦爛、明亮。
總覺得唐的壁畫是有聲音的,如同節(jié)日般歡快喧嘩,有人聲馬嘶,夾雜在樂器中。
有一幅畫中,兩個艷女的顏色居然沒有褪,抬頭看到她們,就像沙漠中兩叢怒放的鮮花,夜空中突放的焰火,真的是光彩奪目,艷麗逼人。
再看宋代,不能說不美,線條優(yōu)美飄逸,但是看過唐代的壁畫后,就不太喜歡了。
宋的心靈力量和生命力量弱多了,只能用形式感代替生命力的不足,而唐的生命力是激情噴涌的。
清代的雕塑非常丑陋,像晚年的慈禧,那副嘴臉,陰沉著,面目可憎。
沒有韻律、沒有節(jié)奏、沒有線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