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清濯臉上浮上來一層厭惡,皺眉轉臉去看,略略跺腳,嘀咕:“該死的,那個膠皮糖怎么來了?煩死了!”
膠皮糖是誰?
我順著歐陽清濯的目光也轉臉去看,只見人群里有一個穿著粉紅公主裙的女孩子,楚楚動人,粉妝玉砌,美得那么耀眼,正向這邊歡笑著跑來。
她留著日本娃娃頭,頭發(fā)直直的,沒有一絲雜亂,一定是熨燙過。
哇噻,她的裙子好美哦,是那種在偶像劇里才能夠看到的華貴公主裙。
嘻嘻……羨慕死了。
美好的事物就是讓人賞心悅目啦,嘖嘖,這位膠皮糖小美女引起了好高的回頭率。我當然也不例外,也是看得口水直流,直直地傻傻地追著她看,卻忽略了耳邊某人急急的呼吸:“喂,帽帽……”
“……”我還在傻傻地看著人家美女的跑步姿勢。
“帽帽,我要借你用一下……”
好美哦,如果我有她十分之一的魅力,現在也不會送不出我的初吻了。
下巴好疼,誰在扳著我下巴,強硬地把我的臉扳過去。
“干嗎啊,疼……”我皺眉瞪著歐陽清濯,可是話還沒有說完,他的俊臉便一點點放大,再下一秒,他的嘴唇,便堵住了我的嘴唇。
??!
我徹底傻掉,僵硬著身子,睜大眼睛,傻乎乎地被這個家伙吻著。
我的兩只爪子不知所措地蕩在半空里。
電流啊……從這個吻著我的壞家伙身上,熱乎乎地,麻酥酥地以排山倒海之勢向我全身每根血管傳輸著。
“清濯……”日本娃娃頭在哀鳴,“清濯你在做什么??!她是誰啊?”
再不放開我,我就要窒息了。
初吻,我的初吻??!我保存了十七年的珍貴的初吻!!
心跳加快,腦袋轟鳴,全身過電,血管膨脹……這就是初吻綜合征。
終于,歐陽狗放開了我的嘴唇,我撫著胸口使勁喘氣。
他看看我,然后轉臉去看日本娃娃頭,裝作很驚訝:“咦,千柔,你怎么在這里?你來機場接誰呢?你媽媽出去了嗎?”
千柔跺著腳:“她是誰?我問你她是誰?你為什么要吻她嘛!”
她是大眼睛小鼻子,很美很精致的小美女,因為焦急生氣,這時候的臉蛋都是水紅的。
整個人粉嫩嫩的,真的很漂亮哦!我如果是男生,一定會狠狠地追求她。
歐陽清濯裝得那么無辜,一把攬住我肩膀:“哦,她啊,她是我要追求的目標,接下來的日子,我要對她發(fā)動強烈的進攻,不搞到手不罷休。”
“什么,就她?就她這副大蒜樣?清濯,你可想好了啊,她哪里配得上你?清濯……”
叫千柔的女生都要哭了。
歐陽清濯揉了揉我的頭發(fā),低下臉,又在我額頭烙下一個吻,說:“沒法辦啊,我現在就是迷戀這種大蒜類型的女孩,我愛她愛得死去活來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