萊特兄弟的大名沒有人不知道,在這兄弟倆首次飛行成功前一年半,一位名叫塞蒙·紐康的人便說:“想叫比空氣重的機器飛上天,不但不可能,而且毫不實用?!?/p>
達爾文,同樣是一位家喻戶曉的人物,在他出版《物種起源》這部名著前,擁有博士學位,而且當過英國劍橋大學副校長的約翰,萊特福特,曾鄭重地指出:“天與地,在公元前4000年10月23日上午9點誕生。”
狄奧尼西斯·拉多納博士,曾任倫敦大學天文學教授。他的高見是:
“在鐵軌上高速旅行根本不可能,乘客將不能呼吸,甚至將窒息而死。”
1786年,莫扎特的歌劇《費加羅的婚禮》初演,落幕后,拿波里國王費迪南德四世坦率地發(fā)表了感想:“莫扎特,你這部作品太吵了,音符用得太多了?!?/p>
國王不懂音樂,我們可以不苛責,但美國波士頓的音樂評論家菲力普·海爾于1873年表示:“貝多芬的A大調第七交響曲,要是不設法刪減,早晚會被淘汰?!?/p>
好吧,就算樂評家也不懂音樂,但是我們就能肯定音樂家自己就懂音樂嗎?
柴可夫斯基在他1886年10月9日的日記中寫道:“我演奏了勃拉姆斯的作品,這家伙毫無天分,眼看這樣平凡的自大狂被人尊為天才,真教我忍無可忍?!?/p>
法國小說家莫泊桑,曾被人批評為:“這個作家的愚蠢,在他眼睛上表露無遺。那雙眼珠,有一半陷入上眼皮,如在看天,又像狗在小便。他注視你時,你會為了那愚蠢與無知,打他一百記耳光仍覺吃虧。”
艾倫斯特·馬哈曾任維也納大學物理學教授。他說:“我不承認愛因斯坦的相對論,正如我不承認原子存在?!睈垡蛩固箤σ陨吓u并不在意,因為早在他10歲于慕尼黑念小學的時候,任課老師就對他說:“你以后不會有出息?!?/p>
以日記文學聞名的法國作家雷納爾,1896年在日記中寫道:“第一,我未必了解莎士比亞;第二,我未必喜歡莎士比亞;第三,莎士比亞總是令我厭煩?!崩准{爾又在1906年的日記中寫道:“你問我對尼采有何看法?
我認為他的名字里贅字太多。”連名字都有毛病,文章如何自不待言。
這些曾經平凡的人都曾遭受過無數人的批評和否定,但是他們卻從來沒有在意過別人的看法和態(tài)度,他們相信自己,意志堅定。路易斯·賓斯托克說:“真正的勇氣就是秉持自己的信念,不管別人怎么說?!?/p>
張其金說:“-個精美的花瓶放在展覽架上,沒有不被打破的。因為正是這個花瓶給了人們太多的享受,才會受傷。如果把這句話轉變在我們的信仰方。
面,我們可以說,我們的信仰決定了我們的所作所為,盡管我們的信仰在別人看來是異端,在這樣的情況下,受人鞭策是應該的,但我們所作所為是正當的,那就讓他人去說吧。無論走到哪里,無論處于什么樣的環(huán)境中,信仰都不失為一種企望,一種忠誠,一種對自己精神出路的應許。一個真正具有信仰的人,會自覺地通過信仰來鑄就自己頑強的意志,來統(tǒng)領自己的精神生活?!?/p>
我們不能孤立存在,所以我們對別人的言論異常在意,最后常常就會變成妥協(xié)。別人的言論對我們影響有多大?我們能否堅定自己?這并不是個簡單的問題,因為要避免別人消極思想的負面影響往往需要很大的勇氣。只有在眾多人的非議和批評面前能夠毫不妥協(xié),敢于堅持沿著既定方向前進的人,才會真正贏得成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