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此事是真的,”宋浩眼中呈現出了一種復雜的憤怒道,“我將和天醫(yī)門齊家誓不兩立,我沒有那樣卑鄙的父母。就算沒有宋剛叔叔的死,我也不認他們的。他們不僅不光彩地偷藝,更是狠心地拋棄了一個孩子,令他作為一個父母雙全的孤兒在別人家里長大。我……我沒有這樣狠心的父母。”說到這里,宋浩痛苦地低下頭去。
“天醫(yī)集團的董事長齊延年,曾聞此人樂善好施,是一個有名的慈善家。執(zhí)掌天醫(yī)集團多年,將天醫(yī)門從一個江湖醫(yī)門發(fā)展成了國際性的醫(yī)藥集團,在國際醫(yī)藥界是一位舉足輕重的人物。他如何為了一種醫(yī)術,而令自己的親生骨肉離開自己十五年而不顧,煞費苦心地去偷學呢?這有些說不通。”唐雨搖頭道。
“據說是為了完成齊家先人的一個遺愿。在唐莊時,你二爺爺?曾和我說起過這樁醫(yī)門舊事。聽那個齊延風說,當年天醫(yī)門門主更換之際,按門規(guī),能達成此事的,便可執(zhí)掌天醫(yī)門。我的……那個齊延年于是將我拋棄為餌,扔在了爺爺那里。”宋浩說道。
“這個齊延風是天醫(yī)集團亞太地區(qū)的執(zhí)行總裁,可是他既然是齊家的人,為什么搶在你的父母之前來告訴你這件事呢?便是你的父母也不會和你說出真相的。我看這里面有問題。”唐雨說道。
“我是個孤兒,沒有父母,是和爺爺一起長大的?!彼魏评淅涞氐馈?/p>
“對不起,我忘記了你現在的感受?!碧朴昵敢獾卣f道。她理解宋浩此時的復雜心情。
?“沒什么,我只是不想再提起齊家的那兩個人?!彼魏崎L嘆了一聲道。
“宋浩,那個齊延風的話不可不信,但也不可全信。你現在肩負著那尊醫(yī)中至寶天圣針灸銅人的安危,難免不會遭到別有用心之人的算計。當然了,從目前的情形來看,你應該與天醫(yī)門齊家有某種關系的,但是有些事情還有待證實,這之前,還是不要胡亂猜測的好?!碧朴暾f道。
“嗯!你說得有道理?!彼魏泣c點了頭。
“謝謝你了!唐雨。我現在的心情好多了,剛才真是不知道怎么辦好了?!彼魏朴指屑さ氐?。
“你這個人也是奇怪,為什么那些大事情總是要發(fā)?在你的身上?!”唐雨欣然一笑。
“我也不想這樣的,其實作為一個普通的人過那種平淡的生活最好?!彼魏茻o奈地道。
隨后宋浩、唐雨二人找到了林鳳義。
“師父,家中有事,我準備明天離開這里?!彼魏普f道。
“你現在脈法已成,可以去了?!绷著P義點頭應道。
“林老師,日后宋浩的天醫(yī)堂成立,你可要加盟去助宋浩一臂之力的?!碧朴暾f道。她要為宋浩先行預定下這位醫(yī)中的高人。
“行啊!你日后若需要我這個老頭子幫助,隨叫隨到。”林鳳義說道。
唐雨聞之一喜。
“天醫(yī)堂成立之日,是師父的‘醫(yī)運’亨通之時!”宋浩笑道。
“哈哈!借你吉言!”林鳳義高興地笑道。
宋浩、唐雨二人告別了林鳳義,回到住處,又通知了洛飛鶯的那位朋友,此棟別墅的主人,明天離去,表示感謝。
第二天一早,宋浩、唐雨二人坐上了去蓬萊的火車。